取而代之是又阵更沉重楼梯吱嘎声。摇曳光线从气窗照进房间,巨大负荷压得走廊地板吱嘎呻吟。也许是说话声发闷声音逐渐接近,最后,房门上响起重重敲门声。
有那瞬间,只是屏息等待。漫长如永恒时间悄然过去,周围空气中令人反胃鱼腥味似乎突然加重无数倍。敲门声再次响起——持续不断,坚持不懈。知道必须采取行动,于是拨开北侧连接门上插销,鼓足力量准备开始撞门。敲门声越来越响,希望它音量足以盖住撞门响动。次又次,用左肩撞击并不厚实门板,对惊恐和疼痛置之不理。连接门比想象中坚固,但没有放弃。与此同时,门外变得越来越喧闹。
连接门终于被撞开,知道外面不可能没有听见那声巨响。敲门声立刻变成猛烈撞击声,左右两侧房间面向走廊门上同时不祥地响起钥匙插进锁眼声音。跑过刚撞开连接门,成功地在门锁被打开前插好北侧房间走廊门上插销,随即听见有人用万能钥匙开第三个房间走廊门,而正打算从这个房间窗户跳向底下屋顶。
那刻感觉到彻底绝望,因为被困在个不可能通过窗户逃脱房间里。手电筒照亮企图从这里闯进房间入侵者在灰尘中留下可怖而难以解释独特印痕,异乎寻常恐惧如波涛般吞没。尽管已经丧失希望,但在恍惚中不由自主地冲向下扇连接门,盲目地试着推把,希望能穿过这扇门,在走廊门从外面被打开前插上插销——当然,前提是门上锁具和此刻所在这个房间锁具样结实。
运气给死刑判缓期执行,因为这扇连接门不但没有上锁,事实上只是虚掩着。片刻之后,穿过这扇门,用右膝和肩膀抵住正在向内徐徐打开走廊门。显然打对方个猝不及防,因为这推就把门关上,转身就插上依然完好插销,赢得片刻喘息之机。另外两扇门上砸门声逐渐停止,而用床架顶住连接门上响起不明所以拨弄声。大部分追逐者显然已经进入南侧房间,正准备发动下波攻击。与此同时,北侧隔壁房间门上响起万能钥匙开锁声音,知道更近危险就在身边。
向北连接门已经打开,但没有时间去考虑走廊门上即将打开门锁,能做只有关上并插好这扇和对面那扇连接门,用床架顶住扇,用衣橱顶住另扇,再用脸盆架顶住走廊门。只能寄希望于这些临时堡垒能够保护,直到跳出窗户,站上佩因街那些大楼屋顶。然而,尽管身处这个生死攸关时刻,最让害怕却不是薄弱防御措施。之所以浑身颤抖,是因为那些追逐者只以不规律间隔可怖地喘息、咕哝和隐约吠叫,没有从嘴里发出任何清晰或能理解声音。
搬动家具和跑向窗户时候,听见走廊里传来奔向北侧房间可怖脚步声,意识到南侧房间撞门声已经停止。很显然,敌人打算集合优势力量,对薄弱连接门发动攻击,因为他们知道,打开这扇门就能直接抓住。月光照亮底下那些房屋房梁,窗户下落脚点位于陡峭斜屋顶上,跳下去将极为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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