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处。更糟糕是,身后东北方向吉尔曼客栈屋顶上也亮起闪光,与礁石上光颇为相似,但间隔步调有所不同,无疑是种应答信号。
控制住身体肌肉,再次意识到自己多容易被发现,于是加快步伐,继续假装蹒跚地向前走去。但只要还在南大街这片开阔空间上,眼睛就始终盯着那不祥可怖礁石。无从想象这个情形究竟意味着什,莫非它和恶魔礁上某种怪异仪式有关?抑或是有人乘船登上那道险恶岩礁?绕着废弃绿地向左转,眼睛望着大海。宛若幽魂夏日月光下,海面泛起点点波光。无可名状、难以解释信号仍在神秘地明灭闪烁。
就是在这个时刻,最恐怖景象映入眼底,这个景象摧毁最后丝控制自能力,发疯似向南狂奔,经过噩梦般荒弃街道上个又个黑乎乎门洞和瞪着死鱼眼窗户。仔细查看礁石和海岸间被月光照亮海面,发现那里远非空无物:海面上有大群黑影正朝镇子方向游来!尽管距离遥远,也只瞥见短短瞬间,但看得出那些起起落落头部和挥舞划水手臂都怪异、畸形得难以用语言表达,甚至无法在意识中形成概念。
没等跑完个街区,就停下发狂般逃窜步伐,因为左边响起仿佛有组织追逐喧闹和叫喊声。听见脚步声、从喉咙深处发出吼叫声和“嗵嗵嗵”汽车马达声沿着南面联邦街传来。半秒钟后,放弃先前全盘计划,因为向南公路在前方被截断,必须另想办法离开印斯茅斯。停下脚步,钻进个黑乎乎门洞,心想真是运气不错,能够在追逐者沿着平行街道赶上来之前离开月光下那片开阔空间。
转念想,就没那镇定,因为追逐者是顺着另条街道跑来,他们显然并没有直接跟着,想必没有看见,只是按照某个大致计划在切断逃跑路径。这意味着离开印斯茅斯所有道路都有类似队伍巡逻,因为镇民不可能知道打算走哪条路离开。假如确实如此,就得避开所有道路,穿过乡野逃跑。但印斯茅斯附近遍布沼泽地和错综复杂溪流,该怎做到这点呢?大脑有瞬间停止工作,不但因为彻底绝望,也因为无处不在鱼腥味突然变得异常浓烈。
这时想到通往罗利废弃铁轨,铺着道碴坚实路基杂草丛生,从河谷旁年久失修火车站朝西北方向延伸。镇民或许没有想到这条路,因为那里荒弃多年,遍地荆棘,几乎无法通过,个急于逃跑人最不可能选择途径就是它。曾在旅馆窗口清楚地看见过,也记得铁轨走向。有点不利因素是从罗利路和镇子高处能看见铁轨刚开始段长度,但似乎可以不为人知地在灌木丛中爬完那段路程。总而言之,那是逃命唯机会,除尝试之外别无他法。
退回藏身之处荒弃门厅,在手电筒帮助下再次查看百货店小伙子给地图。摆在眼前难题是该如何前往那条旧铁轨,发现最安全途径是向前到巴布森街,然后向西到拉法耶街,沿着边缘绕过类似先前穿越那个路口片开阔空间,接着向北和向西以之字形穿过拉法耶街、贝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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