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概念来自他在《死灵之书》中读到无智个体阿撒托斯,它在混沌中心被怪异之物包围黑色王座统治所有时间和空间。
洗掉血迹之后,他发现手腕上伤口其实很小,吉尔曼看着被刺破两个小孔陷入沉思。他发现他身下床单上并没有血迹,考虑到他手腕和袖口凝血数量,这点非常奇怪。难道他梦游?老鼠咬他时候,他莫非坐在椅子上或停在某个地方?他在房间里每个角落寻找棕色血滴或血渍,却无所获。他心想,他不但该在门外洒面粉,房间里也必须洒——尽管现在他已经不需要用证据来证明他梦游。他知道他确实梦游,现在要做是中止这种行为。他必须向弗兰克·艾尔伍德寻求帮助。今天上午,来自天空奇异吸引力似乎有所减弱,但取而代之是另种更加难以解释感觉。那是种模糊而顽固冲动,他想飞离目前所在之处,但丝毫不知他想去往哪个方向。他拿起桌上那怪异带刺雕像,觉得较早出现向北吸引力变得稍微强烈点,然而即便如此,新出现那种更加令人困惑冲动依然完全占据上风。
他拿着带刺雕像走向楼下艾尔伍德房间,织布机修理工哀怨祈祷声顺着楼梯井从底层传来,他硬起心肠不去理会。谢天谢地,艾尔伍德在家,似乎正在踱来踱去。在出门吃早饭和去大学之前还有小段时间可供交谈,因此吉尔曼以最快速度讲出他最近梦境和恐惧。房间主人对他非常同情,也认为必须采取定措施。客人憔悴而枯槁面容让他大吃惊,他旋即注意到过去周内其他人已经众说纷纭怪异灼伤。然而他能说得准事情毕竟有限。他没见过梦游外出时吉尔曼,也不清楚那个怪异雕像有可能是什。但某天晚上他听见住在吉尔曼楼下法裔加拿大人和马泽尔维奇聊天。他们彼此感叹他们是多担忧即将到来瓦尔普吉斯之夜,再过几天就是这个可怕日子,两人都对厄运临头年轻先生表示惋惜和同情。戴尔欧谢,也就是住在吉尔曼楼下那个人,他说他在夜里听见过脚步声,有时穿鞋,有时不穿鞋,某天晚上他满怀恐惧地爬上楼,打算从锁眼偷窥吉尔曼房间,结果见到紫色光雾。他对马泽尔维奇说,他瞥见光雾从房门四周缝隙泄漏出来,因此丧失看锁眼勇气。他还听见轻之又轻交谈声——讲到这里,他压低声音,艾尔伍德没听清他到底说什。
艾尔伍德无法想象这些迷信低等人在传播什样谣言,但他猜测激起他们想象力方面是吉尔曼深夜梦游和说梦话,另方面则是向恐怖五朔节前夜临近。吉尔曼说梦话是显而易见事实,戴尔欧谢通过锁眼偷听到内容使得他产生紫色光雾扩散虚妄念头。这些人心思单纯,听说不寻常事情,很容易就会想象他们也亲眼见过。至于行动计划——吉尔曼最好搬进艾尔伍德房间,尽量避免个人睡觉。若是他说梦话或在睡梦中起身,艾尔伍德只要醒着就可以立即制止他。他还必须尽快去看神经科专家。在此期间,他们要把带刺雕像拿给各个博物馆和某几位教授看,声称这是他们在公共垃圾箱里发现,希望能够鉴别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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