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对铃江在八王子老家——天升杂技团查询,得到当地警方回音。事实上铃江并没有回去,也没和任何人联系过。
等候回音期间,高屋敷调查媛首村主要出入口——东守大门近十天来人员出入情况。结果查明没有个像铃江人出过村子。但这是否属实也很难说,因为只要她有意隐藏本来面目,就完全有可能在不为人知情况下离开村庄。
高屋敷再度对相关人员进行问话同时,也在多方打探铃江下落。但是,前者那里得不到新情报,后者也是收获全无,因为所有人都回答说,除回老家,想不出她还有别地方可去。
事已至此,高屋敷已无计可施。由于此案被视为事故死亡处理,因此无法做任何正式搜查。而他也真切地感到,富堂翁对第二次问话十分不悦。如果他还要在守家内外到处活动,恐怕富堂翁定会向终下市警局局长投诉。
(那样话,会不会被踢到某个更偏僻更小村子呢?)
“怎?”
“铃江小姐头发并不长。”
“那,毕竟还是妃女子……”
“那遗体也……”
“不过,头发明显是被剪断。”
全搞不懂!”
高屋敷简直就要往后倒下,横躺到榻榻米上。但他还是勉强忍住:
“对,斧高证词里说到过,尸体上粘满湿漉漉长发吧。”
“嗯,就是你没能在溜吉先生和宅造先生那里问出那件令人恶心事。”
“因为他俩只是最低限度地说些情况。”
他并不害怕这点。如果能凭借搜查活动获得新线索,再怎惹富堂翁生气,他也会坚持独自调查下去吧。
(不过,就到此为止吧……)
高屋敷有种奇妙把握——有关本案种种状况皆已明。但这种收获是在北守派出所巡警职权范围内得到,如此前提,自然不会让他有什成就感。他反倒认为,还有某种自己未能探明事实存在。这事实只有铃江和斧高那样,既身在守家又是外来者人才会明白……
晚饭后在矮桌上摊开“十三夜参礼中相关人员活动”表,味沉思,已经成高屋敷例行功课。起初他也向妙子征求过意见,但渐渐地,他把自己禁锢在单独
“换言之,妃女子小姐为伪装自己被杀而切断铃江头,还剪下自己头发撒入井中,想要强调尸体是守家妃女子。也可以这想吧?”
“当然也能看成被害者是妃女子,头颅被切时连同头发也切断。”说到这里,高屋敷深深叹口气,“总之明天去探探铃江音信。”
“对啊,只要确认她平安无事,尸体就基本能确定是妃女子小姐无疑吧。”
“这样也许还能解释十三夜参礼中发生什。”
高屋敷特意把话说得强劲有力,其实他已经束手无策。不管井里尸体是妃女子还是铃江,有点不会变,那就是这桩离奇死亡事件充满不解之谜。
“幸亏有小斧高这个目击者啊。”
“让们为不可思议情形头痛,也是托他福噢。”
“这……要怪那孩子就太过份。不说,头发事后来怎样?”
“啊,听,就去检查井四周。查下来,确实找到长头发,像是女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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