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目前为止……确实,但接下来就是异于常人罪犯登场。罪犯把死于中婚舍毬子——假设还有气那就是给最后击——把她头砍下来,带着当作凶器用斧子赶赴马头观音祠,把长寿郎杀,再砍下他头,然后拿着两颗头消声匿迹。”
“那种情
“对于长寿郎进入中婚舍后活动内容,队长怎想?”
“嗯,问题就在这里。如果要考虑在他身上发生什事,觉得最初部分用岩槻解释可能也行得通。”
“哪、哪个部分啊,队长?”
岩槻顿时活跃起来,用饱含期待目光看着大江田。
“是指长寿郎和毬子起口角失手杀她这节。”
大江田插入两人对话,
“那样来就成谋杀,岩槻非连环杀人解说本身就站不脚。”
“不,如果是那样,那就是兰子从开始就计划好,让长寿郎杀掉毬子,制造自己这期间不在场证明,然后在接头时杀掉长寿郎——”
“动机是什?兰子杀害毬子和长寿郎理由也是,不过说动机主要指,为什定要在婚舍集会仪式进行过程中,制订那复杂计划杀掉两人呢?如果想杀掉他俩,把长寿郎叫到东京,在那里做各种策划不是轻松得多吗?当然,砍下被害者头部动机也是个谜,包含在内。”
“……”
解释?”
也许是为让越来越亢奋部下平静下来,大江田用淡然口吻向高屋敷发问。
“因为她个个地看参道途中那些让她大感兴趣石碑——”
“那种话是骗人啦。年轻女子怎可能对那些石碑感兴趣?”
“但是,她把刻在石碑上文字抄进笔记本。”
“就是死因是头撞在柱子上观点,对吧?”
“因为从现场情形也能推测出这个结论。不过人真就这死吗?这点还存有疑问。”
“您是说,也有可能只是失去知觉?”
“不管是哪种情况,总之相信自己杀对方长寿郎,时慌乱逃出媛神堂。出于某些心理因素,他没有去守家所在北面,而是走上东参道。为什选择东面还不清楚,但总之就在那时,他发现前方有人过来,情急之下就躲进马头观音祠。”
“那人就是兰子?原来如此。觉得目前为止这流程还挺自然。”
斜视着陷入沉默岩槻,大江田续道:“再说颈部切面问题,伊势桥医生有些想法耿耿于怀吧。”
看到大江田开始翻找桌上资料,高屋敷立刻答道:
“是,伊势桥医生推断,砍下毬子和长寿郎头恐怕是同人所为。他说,从切断面特征来看基本不会错。”
“换言之,罪犯在中婚舍杀害毬子后砍下她头,然后在马头观音祠杀害长寿郎,同样也砍下他头——是吗?”
大江田重新整理案情经过之后,高屋敷说出直纠结于胸疑问:
“啊……?”
“而且她是作家,对那种东西感兴趣,也不好说太奇怪……”
“那、那只要事先准备好——”
“但她这是第次拜访媛首村——啊,当然也不能否定那种可能性,就是说,她在数月前就乔装潜入村庄,那时就抄好碑上文字,不过……”
“不,没必要想到这种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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