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以后会注意。”
“唔,大江田队长,上午在媛首山搜索中,还是没发现两人头吗?”
虽然高屋敷觉得如果有发现,自己早就会得到通知,但还是问这件令人牵挂事。当然这也是为尽快消除他和
“当然。为搜查话,不管哪里都得去。”
“是穿、穿着鞋……吗?”
“你要在那种地方脱鞋?”
“喂,岩槻!”
大江田插入两人对话。
“不、不是……也没什——”
高屋敷慌忙否认,但发现对方并不相信,又开口说道,
“也不用多说,要解决这桩案子,比起弄清凶手是谁、如何作案、杀人动机是什来,也许更应该尽早解开谜是罪犯为什砍下被害者头带走。突然想到这个。”
“你是说,找出斩首必然性是解决本案捷径?”
“是,如果只有个人,还可以认为这是受某种疯狂之念驱使,但现在有两个人同样被砍头,所以其中多半是存在着明确动机。”
况下,罪犯异常行动自然是个谜,但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首先就不能理解,为什罪犯会知道毬子倒在中婚舍、长寿郎正躲在马头观音祠呢?”
“简直就像在说……因为是偶然发现嘛。”
大江田用“异于常人罪犯”来形容凶手时,高屋敷脑海中浮现妃女子身影。
(荒唐……她不是在十三夜参礼那晚死吗?)
虽然立刻进行否定,但媛首村再也没有别人称得上异常,这事实让高屋敷有种无以名状不安感。
“迷信本身确实没有讨论必要,但涉及到特殊信仰狂热型犯罪也是值得考虑方向,所以打心眼儿里轻视可不好。”
“是、是……”
“守家继承人新娘竞选风波也需要纳入视野,但话说回来,婚舍集会本身就是先前所说信仰部分。”
“……是,非常抱歉。”
“还有,相不相信那种事姑且不论,接触被人视为信仰对象事物时,就算是为搜查,也必须以相应礼数对待。”
“你不会想说,是淡首大人这尊瘟神所为吧?”
岩槻用异常轻蔑口吻回应道。
“不、不是,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那不过是村里老话。就说那块石碑吧,倒还有几分存在感,但绕到后面瞧,不就是块长满青苔脏石头嘛。”
“哎?你去祭、祭坛另面,直走到坟、坟冢那里……”
(不,妃女子母亲富贵是不是……还有家庭教师佥鸟郁子也……因为,仅从斧高话来看,那两位好像也是相当危险人物。)
高屋敷改变想法。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必特意把这想法告诉大江田。因为执拗地虐待小佣人,因为异常地信奉淡首大人,仅仅是这种理由话,压根不可能让她俩成为媛首山连续斩首杀人案嫌疑人。
(而且毬子也就罢,不可想象她俩会去杀害长寿郎。也许富贵确实没有为人之母慈爱,但为守家安泰,长寿郎也应该是必不可少。而郁子则完全相反,对长寿郎满怀爱意。毕竟还是不能把她俩看成罪犯。更何况还砍下他头……)
高屋敷完全陷入沉思。这时大江田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是不是想到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