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男人热情洋溢地点点头。
“后来,被扔出艘宇宙飞船。还是穿着晨衣,而不是按理说应该穿太空服。没过多久,发现那颗星球原来是群老鼠定制。想象下感受吧。接下来,有人朝开几枪,然后又被炸飞。说实话,被炸飞次数多得可笑,还有人朝开枪、侮辱,定期解体,没有茶喝,最近还坠毁在沼泽地里,在潮湿岩洞住五年。”
“啊哈,”小个子男人兴奋地说,“定过得很开心吧?”
亚瑟结结实实地呛口酒。
“多激动人心咳嗽啊,”小个子男人很是吃惊,“介意跟你起咳吗?”
“没戴帽子。”
“呃,那喜欢你脑袋。”
“什?”
“说,喜欢你脑袋。骨骼结构很有意思。”
“什?”
就不能稍微放松下吗?”亚瑟说。“今天过得很不顺。顺便说句,翠莉安也在这儿,她没说是怎来,不过多半没什要紧。”
“想想宇宙面临危险……”
“宇宙,”亚瑟说,“足够大,足够老,照顾自己半个钟头它还做得到。好吧,”见到银辟法斯特越来越生气,他连忙又说,“去四处走走,看有没有谁见过那东西。”
“好,很好,”银辟法斯特说,“非常好。”他头钻进人群,但不管碰到谁都叫他放松下。
“有没有在哪儿见过根横梁?”亚瑟对位小个子男人说,这家伙站在旁,满脸想听人说话急切神情。“是用银子做,对宇宙未来安全至关重要,大概有这长。”
他随即展开场最最气势非凡、令人叹为观止咳嗽,亚瑟被打个猝不及防,又结结实实地呛口,但立刻发现自己正在咳嗽,于是就彻底糊涂。
两人上演好场撕心裂肺二重唱,足足持续两分钟之久,亚瑟咳得口水四溅,好不容易才停下来。
“多提神醒脑啊,”小个子男人喘息着擦掉眼睛里泪水。“你生活肯定特别激动人心。非常感谢。”
他热烈地和亚瑟握手,然后走进人群。亚瑟讶异地直摇头。
个看上去很年轻男人
尽管福特此刻正在表演异常复杂舞蹈套路,但还是想办法耸耸肩。
“说,你跳得好极,”他喊道,“只是别那使劲点头行不行?”
“什?”
“只是每次你点头,”福特说,“……嗷!”舞伴点头说,“什?”朝前伸展颅骨尖头又次重重地啄下福特额头。
“天早晨,居住星球被炸飞,”亚瑟发觉自己出乎意料地在向小个子男人讲述他人生故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人生故事里经过剪辑亮点,“所以才穿成这样,这是晨衣。所有衣服连同星球起炸飞,明白吧?没想到要来参加派对。”
“没有,”瘦巴巴小个子男人热情洋溢地说,“但务必请喝杯酒,跟说说那东西吧。”
福特·大老爷蜿蜒扭过,跳着狂野、疯癫、绝非毫不*秽舞蹈,舞伴像是把悉尼歌剧院戴在头上。福特在大喊大叫,想盖过喧闹噪声和她交谈,但却是白费力气。
“喜欢你帽子!”他扯着嗓子喊。
“什?”
“说,喜欢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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