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来,跑来加入派对人络绎不绝,都是从其他星球不请自来时髦男女;有时候,派对上众人俯视脚下自己这颗行星,见到是残破城市、饱受摧残鳄梨农场和荒芜葡萄园,沙漠地带越来越广阔,大海装满饼干渣和更糟糕东西,他们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在某些几乎难以觉察到细微方面已经不如从前那有意思。有些人开始琢磨是不是该保持清醒段足够长时间,让整个派对能进入星际空间,换个空气更新鲜、让人不那容易头痛世界去继续狂欢。
还在半死不活星球表面勉强讨生活那几个面黄肌瘦农夫若是听说这个消息肯定会喜出望外,但就在那天,派对呼啸着冲
“他这是搞什?”亚瑟对正巧站在旁边个姑娘说。“他为啥叫去多赢几个奖项?”
“演艺界说辞而已,”那姑娘耸耸肩。“他刚在小熊座阿尔法星休闲幻影学院奖年度典礼上赢个奖项,原本希望能轻描淡写地谦虚几句,可惜你没提,他也只好作罢。”
“哦,”亚瑟说,“噢,真抱歉,没提。他得什奖?”
“严肃剧本中‘操’字最无必要使用奖,是个很受尊敬大奖。”
“懂,”亚瑟说,“很好,奖品是什?”
“谢谢,见过他。”
那人停下来嚼几下口香糖,然后巴掌拍在亚瑟背上。
“好,”他说,“很好。只是跟你说声而已,懂?晚安,祝你好运,多赢几个奖项。”
“什?”亚瑟开始真正慌乱起来。
“什奖都行。随你怎干都行。好好干。”他用正在嚼东西发出咯咯声,做个天晓得是什意思爆炸性手势。
走上来,这家伙副好斗模样,鹰钩嘴,灯笼鼻,圆溜溜小颧骨。他穿黑裤子,黑色丝绸衬衫路开到应该是肚脐眼地方——不过亚瑟早已学会不能妄自推断如今容易遇到这些人生理结构——脖子上挂着各式各样吓人金首饰。他身上黑包里装着什东西,显然希望人们注意到他不希望他们注意到他黑包。
“嘿,呃,是不是听见你刚才提过你名字?”他说。
亚瑟告诉那位热情洋溢小个子男人诸多事情里确实有这项。
“是,叫亚瑟·邓特。”
那男人像是在随着什节奏轻轻跳舞,但这个节奏和乐队不屈不挠地挤出来几种旋律都不合拍。
“个罗利。只是个小小银质东西,放在大大黑色基座上。你说什?”
“什也没说。只是正要问那个银质……”
“哦,还以为你说‘呜噗’。”
“说什?”
“呜噗。”
“为什?”亚瑟说。
“那就往坏里干好,”那男人说,“谁在乎呢?谁他妈在乎呢?”血液愤怒地泵上他面庞,他开始喊叫。
“干吗不发疯呢?”他说。“走开,混蛋,别纠缠。滚远点儿!!!”
“好,这就走,”亚瑟赶忙说。
“说真。”那男人猛地挥手,就此消失在人堆里。
“不错,”他说,“有座山山腹里有个人想见你。”
“见过他。”
“不错,他似乎很急切地想见到你,知道吧?”
“是,见过他。”
“不错,反正觉得应该告诉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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