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瘪下去。哈罗德把它拣起来,不停地说下去。“如果做《佛罗伦萨》专营店,就可以拿到特别折扣,而且,”他呵呵笑,“他们会为那个破霓虹灯牌付钱。”
奥博恩坐下来打断他哥哥。“你要抛售多少充气女模?地下室里还有二十五个那样笨玩意呢。”哈罗德却在往两个杯子里倒苏格兰威士忌。“他们半小时之内就会过来。”他边重复边递给奥博恩杯。“大生意啊。”奥博恩说着呷口。“想让你今天下午开货车去趟诺伯里取下货,想立刻开始。”
奥博恩拿着酒杯郁闷地坐着,他哥哥吹着口哨,在店里忙活。个男人走进来,买本杂志。“瞧,”那个顾客还在颗粒安全套前流连时,奥博恩酸溜溜地说:“他就买英国不是?”那人羞愧地转身走。哈罗德走过来蹲在奥博恩椅子边,用对个婴儿解释性交口气说:“在做是什呢?75分40%。30分。他妈30分。在《佛罗伦萨之家》上能赚4.5英镑50%。而这,”他手在奥博恩膝盖上轻轻按,“就是所说生意。”
奥博恩把空酒杯在他哥哥眼前晃晃,耐心地等他把它加满……小矮子。
《佛罗伦萨之家》仓库是个废弃教堂,在诺伯里区布瑞克斯顿边条狭窄阶地巷。奥博恩走进主廊道。西首用石膏灰泥建个粗糙办公室和等候室。洗礼盆作等候室大烟缸。个染蓝色头发上年纪女人坐在办公室里打字。奥博恩敲敲滑道窗,她没理他,接着站起来把玻璃窗格滑到边。她接过他推过来定单,用毫不掩饰厌恶神情斜他眼,本正经地说:“你最好等在这里。”奥博恩在洗礼盆旁边跳几下象征性踢踏舞步,梳梳头发,哼起那循环小调。忽然个穿着棕色外套干缩男人来到他身边,拿着书写板。“泛大西洋书店?”他问。奥博恩耸耸肩,跟在他后面。他们沿着钢制书架中间狭长甬道慢慢朝前走,老人推着辆大滑轮推车,奥博恩背着手走在前面点。每走几码,那个仓库管理员就停下来,没好气地喘着,从书架上举起大摞杂志。推车里货逐渐增多。老人粗重呼吸声在教堂里回响。在第条甬道末尾,他在推车上坐下来,坐在堆堆整齐杂志间,对着张纸巾咳大约分钟,然后小心地将里面绿色沉甸甸内容包好,折叠起来放进口袋。他对奥博恩说:“来,你年轻。你来推这玩意吧。”奥博恩说:“你他妈自己推吧。这是你工作。”然后递给老人根烟,为他点着。
奥博恩朝书架上点点头。“你在这里很读些书吧。”老人说就来气地感叹说,“这些都是垃圾,应该被禁掉。”他们继续往前走。最后,他签发票时候,奥博恩说:“你今晚和谁躺起?办公室里那位女士?”仓库管理员被逗乐,像打铃样咯咯笑起来,接着却演变成阵咳嗽。他虚弱地靠着墙,等恢复得差不多,便意味深长地眨下含泪眼睛。但奥博恩已经转身,推着杂志向货车走去。
露西比保琳大十岁,有点丰满。她公寓宽大又舒适。她是个护士长,而保琳不过是个实习护士。她们互相不知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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