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知道是什
时候放在那里
吗？”
“不知道。现在是暑假，实习室没有人使用。”
众人
同移动到解剖实习室，只有奈吉留下来素描。
四肢缺损少年胸部和腹部被打开来。
“磁器是实验时正好摆在旁边。”爱德谦虚地说。“当时看到磁器变色，变得像镜子样，
也吓
跳。”
洗净U字管后，爱德抽取伊莲血液，重复相同程序。喷嘴喷出火焰，新准备白色磁器变成幽暗镜面。
“伊莲小姐生前摄取过砒霜事实获得证明。”法官说。“但是，是有人恶意下毒，还是透过脂粉等管道进入体内，目前仍不清楚。对吧，医师？”
“没错。只要能继续解剖……打开胃和肠，就可以判断出是否为经口摄取。”
“那就麻烦医师。好，还有另具尸体对吧？”
——”克伦说到半，“抱歉，”他改口说。“就像您听到，这两次实验中，都没有混入砒霜。”
乙醚量很少，所以老鼠立刻又开始挣扎，以充满猜疑——在人类看来——眼神东张西望。
“别恨呀。”班把肉丸子塞进笼子缝里。
安把老鼠被毒死过程转述给法官听。
爱德从动也不动老鼠尸体上抽取血液，混入酸中，将混合液注入U字管。
法官边听安描述状态，边用双手触摸确认。他从右肩沿着手臂摸下去，确认手臂只到手肘处就没，眉头微微地蹙起来。
“看不出服毒迹象。”安说。“胃壁和肠壁都没有因为毒物而溃烂。胃里面几乎是空。而从肠内容物，也已经看不出吃过些什。”
“这表示死亡时刻距离最后餐相当久。死因是由于四肢切断，大量失血吗？还是死后才切断四肢？医师，是哪边呢？”
“约翰阁下，很遗憾，凭目前医学是无法判断。们还没有找出可以确定死因方法。若是显微镜能够再精密点，或许可以解明许多未知之物，但凭目前显微镜精确度，就像戴着度数不合眼镜看东西样。尽管能扩大二十倍，但影像失焦扭曲，甚至直接用肉眼看还正确多，实在让人焦急。尸体肯定提供们许多线索，若是们有能力去解读它……为这个目，解剖学发展是不可或缺。约翰阁下，无论如何都希望您能够修正法律，使们得以
“有两具。”丹尼尔不甚情愿地坦承。
“对，是两具，伊莲小姐和四肢遭切断少年。”
“又多具。”
“就摆在解剖实习室解剖台上。”爱德说。他没说出是在壁炉底部发现。
“什时候找到？”安严厉地问。“是刚才拜访这里之前吗？还是之后？”
奈吉把烛火拿近。
“约翰阁下！”安叫道。“喷嘴前端喷出火焰！”
丹尼尔用火焰烘烤磁器碎片，白色磁器下子就覆上层闪耀黑膜。
“磁器变成镜子！”安再次发出惊愕叫声。
“砒霜碰上锌，就会产生可燃性气体。”就像魔术师揭开谜底般，克伦得意洋洋地说明。“然后这火焰如同各位所看到，会在磁器上制造出层镜膜。们就像中世纪炼金术师那般，经过各种实验，试图究明真相。设计出这个惊异装置人就是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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