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口有四处，各有两处连接准备室与阶梯教室，所有
门都没有锁。”
“外人也可以自由出入吗？这太不小心
吧？”这个问题是针对丹尼尔与他弟子们。
“玄关有人看守。”克伦答道。
“丹尼尔医师，听说时间
久，尸体朝下部位便会有血液沉积，在皮肤形成班点，这具尸体情况如何？”
丹尼尔要弟子帮忙，翻过尸体检查，再放回仰躺。“背部已经腐烂，看不出来。”
“不明显，但皱纹之间染有墨水痕。”
“看得出年龄吗，医师？”
“不是老人，也不是少年，约四十来岁吧。”
法官命令安测量身高，记录身体特征。“什
时候发现？是谁发现？”法官问。
沉默持续几分钟。
“
来说明，约翰阁下，这具尸体没有脸，而且遭人开膛剖腹……”
“开膛剖腹是因为正在解剖。”克伦说。
“头被砍下吗？”法官问，安回应他。
“是颜面遭到破坏。请容略过详细说明。”
“但你是眼睛，你非说明不可。”
合法获得尸体。”
“遗憾是，在这方面无法提供助力。”
“可是您改革治安组织，这是项杰出功绩。”
“但z.府不肯协助，财政上陷入困难。”
“市民不愿让当权者坐拥强大警力。可是光靠民间力量，是无法维护治安。”
“也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遇害，然后再被搬到这里吗？”
“若论可能性，任何情况都有可能。为更正确地掌握情况，们需要更多、更多尸体。”
“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吗？”
“这也需要检验过更多尸体才有办法归纳。必须仔仔细细地观察、统计死亡时刻以及尸体后来变化。因此请提供们更多尸体吧！就连泰伯恩刑场绞刑尸体都被竞相抢夺呢。”丹尼尔逮住机会，殷切诉说，额头就像淋雨马铃薯般汗珠涔涔。“算是解剖过不少尸体，但仍然不足以提出正确答案。们必须提供学生正确教科书才行。中世纪以来备受尊崇古老学说，现在已经完全派
“是们弟子起发现。”爱德开口说。“尸体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个解剖台上。治安法官助手与她助手离去之后，们把少年遗体搬到这间解剖实习室来，就是那时候发现这具尸体仰躺在解剖台上。”
“在那之前，最后是什时候确定解剖台是空？”
“因为正在放暑假，这个房间直无人使用。”爱德答道。“无法正确回想出究竟是什时候。”
法官要安说明室内情况。
安详细地说明房间长宽、解剖台数量与位置、哪里有柜子等细节。
“是。这就说明。”
法官伸手，抚摸被捣拦脸庞，安依着他动作说明。法官接着触摸全身，吟味状态。
“似乎不是劳动阶级呢。”
“指甲缝很干净。”安指出。
“是以写作为业吗？右手中指第关节处长茧。指头有没有墨水污痕？”
“所言甚是。”
“就如同必须矫正对解剖偏见，大众启蒙不可或缺呢。”
“有同感。另具多出来尸体呢？”
在这里——丹尼尔把法官领到旁边解剖台，取下尸体身上布。
安倒抽口气，坦尼斯则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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