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在萝拉面前可丢尽脸,她肯定以为是干,然后在心底狠狠嘲笑,觉得离跪倒在她面前那天不远……”
“不是你组织吗?”芙兰吃惊。
“不,那天有重要事,所以就无法参加画展。但是还嘱托艾米丽她们定要去捧场,并且转达祝贺。没想到……她们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真是让人失望。”玛蒂尔达语气比平常要轻松里不少,但是里面尖刻却多几分,“太让人失望。”
“原来不是你……”芙兰暗暗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太好。”
“也好得有限。”玛蒂尔达继续自嘲句,接着她又看着大厅中央楼梯,“芙兰,今天来除祝贺你之外,还有另外件事……”
人胜利,然后耐心去找出敌人弱点来打倒他。是,哥哥就会这做。
虽然平时在两党争斗当中她贯不偏不倚,但是在内心中,因为出身关系芙兰其实还是希望贵族党能够占上风,可是她只能面对现实——贵族党既没有能力与人家决高下,也没有决心再靠自己努力扳回局。只能消极地躲避,用背后窃窃私语来嘲笑对方成功。
在间小小画室是如此,在个大大社会中还是如此。
法兰西终究还是落到这步吗?这瞬间,芙兰心中竟然有些莫名伤感。
谁又能想得到个十五岁少女竟然又会有这多心思呢?恐怕是因为有个她引以为偶像、深得其言传身教哥哥缘故吧。
“什事?”
“有事要找您哥哥相谈,很重要事,所以暂时不能陪您聊天。”玛蒂尔达口吻十分郑重,“您不会介意吧?”
芙兰有些惊愕,然后她很快就在玛蒂尔达目光下反应过来。
“好,当然可以啊。”
不过,这种话就没必要说。
“太小家子气,简直丢脸。”
“诶?”芙兰吃惊,自己明明没说话啊?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说话是玛蒂尔达。
在玻璃镜片遮挡之下,掌玺大臣孙女眼神闪烁不定,看不出喜怒,然而她嘴角却微微翘起,带着点嘲讽,也带着点点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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