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博士微微皱皱眉头。“您这是什意思?难道法国z.府除驱逐之外还打算再做些什吗?”
“不,据解,它不打算做些什。”夏尔摇摇头,然后颇为冷静地看着博士,“但是,即使它什都不做,生活窘迫也会将重担压到您身上。”
“您是什意思?”
“情况不是已经很明显吗?博士,不认为您会看不到。”夏尔仍旧看着博士,不带任何感情地冷静叙述着,“普鲁士已经驱逐您,比利时已经驱逐您,法国也已经驱逐您,您接下来还能去哪儿呢?俄国?不,那是个蛮荒之地;荷兰?那里同样会驱逐您,看上去您也许应该去英国
那只能说明件事,那就是法兰西已经沦落到平庸时代,个曾经伟大民族已经失去她曾经荣光,以至于需要拉出个演员和骗子来充数!”
接着,博士微微叹口气,“想到这里,就不禁要为这个国家而担忧,她曾经是多光辉和伟大啊!如今却要被个骗子和他小丑们带到何方呢?她伟大,会被这个骗子抹消掉多少呢?”
听到马克思博士叹息之后,夏尔并没有因为被他归入“小丑们”之而感到生气,他只是感到忍俊不禁,几乎就要失声笑出来。
在马克思博士所有政见当中,有关于路易·波拿巴和他帝国那些,看起来是最令人忍俊不禁。不知道出于什原因,他对拿破仑三世十分看不起,并且认为他只是侥幸爬到那个位置可怜虫而已,他施政无是处,他帝国也毫无建树,对法国进步完全起着有害反面作用,除抹消法国荣光外没有给法兰西带来任何东西。
在后来流亡到英格兰之后,从路易·波拿巴加冕称帝那刻起,他为报纸写评论中,所有有关于法国那些,都是差不多是个调调:法兰西(第二帝国)正在崩溃,即将崩溃,已经崩溃,路易·波拿巴戏已经演穿,就快要退场。
好在,在他把这个调调喊差不多20年之后,法兰西第二帝国终于在普鲁士人铁蹄下崩溃,路易·波拿巴总算在他临死前第三年黯然下台离开法国,终于倒也没有让他预言失准。
当然,他没有兴趣为路易·波拿巴先生历史定位问题再与这位哲人争吵番,所以他只是轻轻地为自己老板说句话,“个人认为,他也没有那糟糕。”
“等到未来,您就会发觉他有多糟糕!”马克思博士不再叹息,只是轻轻摇摇头,似乎是不满于夏尔麻木似,“而到时候,你们法国人就将追悔莫及!你们因为自己沉默,而把国家奉送到个骗子和他同伙们手里,到时候他们就会因为你们沉默而给这个国家带来无穷祸端,您等着看吧。”
这个骗子个团伙,此刻就坐在您面前,正心平气和地和您聊着天——夏尔当然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
“这个骗子未来将给法国带来什,们都可以拭目以待,也许更好,也许更加糟糕,没关系,们都能看得到。而他那些小丑们,也终究会被人看个通透,们终究能够好好审阅他们番。”夏尔冷静地回答,“而现在,更加担心是,您之后会经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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