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现些流动书贩,他们把书陈列在广场四周,大部分是滞销存货,不久前倒闭出版社剩货,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书,爱情小说,牛仔小说,明信片集。在个摊位上发现本短篇小说集,立刻买下来。书像是新——真是新书,是出版社降价处理给专门收这类书流动书贩,因为书店和经销商已经不愿意冒险。那星期,在各种意义上都是周。有时再看看他那封信(读百遍),有时翻翻《乌加特》,如果想看看故事情节,就看看他短篇小说。这些短篇虽然题材、情节各异,但通常都在这样舞台上展开:农村、潘帕斯草原,就是早年间说“马背汉子故事”。《乌加特》里切都是冷冰冰,是种神经外科医生必须有审慎态度;短篇小说里,切都是热烈,是非常缓慢地离开读者风景(有时带领读者道远去),是勇士以及四处漂泊人物。
没赶上普拉森西亚比赛,赶上埃希哈。把稿子(笔名是埃罗伊西奥·阿克埃尔)送到邮局,就明白:如果傻等结果,事情只能越来越糟糕。于是决定再寻找别比赛,顺便完成交办任务。在接下来几天里,只要进城去赫罗纳,就忙着搜寻过期报刊上消息:有些报纸上,社会新闻旁边有个栏目,另外些报纸设置在社会事件和体育版面之间,最严肃报纸设在天气预报与讣告之间位置上,没有个栏目是在文化版上。于是,在加泰罗尼亚地区杂志上发现:位于奖学金通告、文化交流项目、招工信息、研究生课程夹缝里,有文学比赛通告栏目:大部分要求是加泰罗尼亚地区使用加泰罗尼亚语作品,少部分例外。很快,有三项比赛在考虑之中,是和都可以参加。为此,给他写封信。
像之前样,回信很快就来。信很短。他回答几个问题,多数与刚刚买那本短篇小说集有关系,还附带寄上另外三个短篇小说比赛规则复印件,其中个是由国家铁路部门资助,头等奖和十名入围奖是每人五万比塞塔,原文上说:不做自介绍人不能获奖,请好自为之。回信说,眼下没有这多短篇小说参赛(同时参加六个比赛);然而,打算碰碰别话题,信内容跑题,说起旅行、失恋、沃尔什、贡提、弗朗西斯科·乌龙多,向他打听赫尔曼(他肯定认识赫尔曼),简短地讲下人生经历,只要跟阿根廷人说话,总要掺入探戈和迷宫,很多智利人往往如此。
复信准时而内容丰富,至少在创作和文学比赛方面如此。他在张对折纸上两面都写,但只写小块地方,展示关于省级文学奖通常策略。他说,这是经验之谈。信开头说,他敬奉这些文学奖(始终不明白这“敬奉”二字出于什,是认真,还是玩笑?),奖金可以聊解无米之炊嘛。谈到赞助单位时(市z.府和储蓄所),他说那是“相信文学好人”,或者是些“纯粹但有点勉强读者”。反之,对于那些“好人”报道、对那些可以预料到(或者并非十分预料到)消费那些看不见图书读者报道,他不抱任何幻想。他坚持要尽可能多参加有奖比赛,但是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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