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让情绪恢复正常。他回国就是为寻找儿子,可们都知道他已经死。问她:你母亲也知道啦?米兰达说:人人都知道,就是他除外。问她,在阿根廷过得怎样?米兰达说:跟这里样,跟马德里样,到处都样。说,可是在阿根廷大家喜欢他啊。米兰达说,跟这里样。从厨房里拿出瓶白兰地,请她喝杯。米兰达说:你哭。看看她。她转过脸去。她问:你在写东西?说:没有。在看电视。米兰达说:是说,和塞巴斯蒂安敲门时候,你是在写东西吗?说:是。她问:写小说?答:不是。是诗。米兰达说:啊。俩静静地喝酒,长时间地望着屏幕上黑白画面。问她:你告诉,你父亲为什要给格雷戈里奥起名叫格雷戈里奥呢?米兰达说:当然是因为卡夫卡。说:因为他作品里有个格里高利·萨姆沙吗?米兰达说:当然。说:早就猜到。后来,米兰达大致给说说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最后几个月情形。
离开马德里时候,已经病。他不顾几位免费为他治疗阿根廷医生反对(他们甚至为他在社保医疗医院里弄到住院床位),还是走。重返布宜诺斯艾利斯,既痛苦又高兴。从到达阿根廷第周开始,他就忙于奔走调查格雷戈里奥下落。他愿意回大学教书。但是,层层官僚手续,种种嫉恨、冤仇,都成为他回大学障碍。他只好为两家出版社搞翻译。他老婆情况相反,她找到当教师工作。到最后,夫妻都依靠妻子人薪水生活。每周都给米兰达写信。据米兰达说,她父亲已经意识到来日无多,甚至有时还似乎急于索性次性用尽全部储备去迎接死神。至于格雷戈里奥消息,没有个能做结论。据几位法医说,格雷戈里奥遗体可能就在那堆从乱葬坑里挖掘出来遗骸中;但是,更可靠起见,应该做DNA检测。可是z.府没钱,不想做这种测试,于是天天拖延下来。还寻找个姑娘——可能是格雷戈里奥女朋友。但这姑娘也没露面。后来,病情恶化,只得住院。米兰达说,他也不写东西。对来说,无论什情况下,每天写东西是非常重要。说,是,他是这种人。接着又问她: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是不是参加过什文学比赛?米兰达瞅瞅,笑。当然,你就是那个跟他起参加比赛人,他认识你也是在次比赛里。想,她之所以有地址,道理很简单,因为她有她父亲全部地址,可是直到这时她方才意识到是谁。说:就是那个参加比赛人。米兰达又喝口白兰地,说她父亲有年时间直说起。发现她看眼神不样。说:大概让他感到厌烦吧。她说:哪里!没有半点厌烦意思。他喜欢您信,经常给母亲和朗读您信。不大有信心地说:但愿那些信能让你们开心。米兰达说:非常开心。母亲甚至给你们起个名字。名字?给谁起名字?米兰达说:给父亲和你起名字,叫你们是“枪手”或者“捞奖金人”,记不清楚,要不就是“长发猎人”。说:想像得出为什叫这个名字,但是,认为真正捞奖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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