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他女友以善变情趣把房子装饰番;但是,里面不乏某些令人好奇细节——最近旅行带回来物件(去保加利亚、土耳其、以色列、埃及),有时这些物件超越旅行者纪念意义,是为仿效什。第二件让吃惊是:他已经不再写诗。说这话时候是在饭后,当着墨西哥女友和他女友。但是,这话是说给听(正在玩把阿拉伯短剑,很大,两面有花纹,估计不实用)。瞅瞅恩里克,他脸上有笑容,意思是说“是成年人,懂得要享受艺术话,无需做荒唐可笑事情,用不着写诗和低三下四”。
墨西哥女友(纯粹是个喜欢添乱人)对于他放弃写诗深表惋惜,要求他讲讲杂志没发表作品故事,最后觉得恩里克为放弃写诗而辩护理由是理智,可以站得住脚;她还预言不久将来恩里克会以焕发力量重返文坛。恩里克女友百分之九十九地赞成这个看法。这两个女人(由于显而易见原因,恩里克女人更甚)似乎更坚决认为:恩里克投入到工作里去(前不久他升职,这让他有时可以去卡塔赫纳和马拉加玩玩、逛逛,至于原因懒得调查)、投入到收藏唱片、投入到收拾房子和车子,比把时间浪费在模仿莱昂·费利佩,或者说得好听点,学习桑奎内蒂风格上,更有诗意。不表示任何意见。恩里克直接当地问:想什呢?(天哪,好像这对于西班牙抒情诗或者加泰罗尼亚抒情诗是种不可挽回损失。)回答说:无论他做什事情都是好。他不信。
话题(那天夜里,或者是后来四顿晚餐中某个间隙)转向孩子。当然:诗歌到孩子嘛。记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记得)恩里克承认他希望有个儿子,有儿子、养儿子是他字字说出来,而不是他女人,就是说,他愿意九个月怀孕,朝分娩。记得他说这番话时候,惊呆,两个女人满怀柔情地注视着他。觉得看到(正是让惊呆事)几年后、不幸是不多几年后就会发生事情。这种感觉过,很快,几乎就是个火花吧,觉得恩里克这话就是突发奇想,根本用不着回答。当然,他们都希望有孩子,呢,不想要孩子。而如今,是四人中惟有孩子。生活啊,不仅平庸,而且是难以说清楚。
就是在那最后次晚餐中,那时和那墨西哥女友关系即将破裂,恩里克跟谈起他合作家杂志。
想:好,对头。他立即纠正道:是他们合作。换成“他们”二字提醒要注意呢。但是,很快就明白:“他们”是指他和他女友。这次(也是最后次)和墨西哥女子达成致意见,俩立刻要求看看他说杂志。结果是本那时在报刊亭出售种杂志;里面内容从飞碟到幽灵,从海魂到陌生哥伦布登上新大陆前文化到用科学方法难以解释事件。杂志名字叫《问与答》。估计至今还有出售。问(俩都问)他俩在杂志社里具体做什事情。恩里克(他女友在那次最后晚餐中,几乎言没发)解释说:周末他们前往发现飞碟地方,采访那些见过飞碟人们,查看飞碟经过地方,寻找洞穴(那天夜里恩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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