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加泰罗尼亚和西班牙别地方大山里有空洞),钻进睡袋里守夜,身边准备照相机;有时,他俩单独去,更多时候是五六个人共同前往,露天夜晚是愉快。等到切结束时,大家写报告,其中部分用来发表(完整报告交给谁呢?)在《问与答》上,还附有照片。
那天夜里,晚饭后,看部分署名恩里克和他女友文章。文笔很差,不灵活,充满伪科学味道,“科学”词出现好几次,口气狂妄得令人难以忍受。他想知道对文章看法。第次意识到看法对他来说文不值;也第次开诚布公,直言相告。建议修改,告诉他:应该学学写作,问他杂志社里有没有文字编辑。
走出他家后,和墨西哥女子哈哈笑个不停。就在那个星期里,和她分手。她去罗马。在巴塞罗那又待年。
有好长段时间,丝毫不知道恩里克情况。说真,想把他给忘。那时,住在赫罗纳个村庄外面,陪伴只有条母狗、五只猫,几乎没见过任何位老熟人,当然偶尔也有什人在家落脚,但是,没有超过两天夜。不管是谁来,总是谈谈巴塞罗那朋友、墨西哥朋友,据回忆,从来没人跟说起过。每天只进村次,由母狗陪伴,去买食物,看看信箱,因为那里面常常有姐姐从变化巨大、难以辨认墨西哥城寄来信件。其余信件非常分散,是南美诗人写,他们迷失在南美洲各地,和他们书信往来是不定期,内容介于,bao躁和痛苦之间,忠实地反映们这些人真实面貌——不再年轻,开始接受理想破灭事实。
但是,有天,收到封怪信。实际上不能说是信。在两页白卡纸上印着请柬,是巴塞罗那家出版社在第部长篇小说首发式后举行招待酒会,没有出席;有人在请柬上画些草图,旁边写些如下数字:
3860+429777-469993?+51179-588904+966-39146+498207856
当然,这封信没有署名。显然,这位匿名信作者参加长篇小说首发式。当然不打算去破译这些数字:但显而易见这是由八个字组成句话,作者应该是某位朋友。也许除去旁边草图,内容没有什神秘之处。草图上有条蜿蜒曲折小路,座房子旁边有棵树,条分岔河流,座桥,座大山或者小山,个山洞。侧有个原始航海罗盘指示南北。路旁,与大山(最后判定应是大山)和山洞相反方向,个箭头指向通往安普尔丹地区座村庄路。
那天夜里,在做饭时,忽然明白:这封信肯定是写。想像着他在出版社酒会上样子:与些朋友聊天(其中某人肯定给他邮箱号码);他严厉批评小说,手里端着杯酒走过来走过去,跟大家打招呼,高声询问是否出席酒会。觉得他口气里有股蔑视意味。认为是把那件遥远事件、把排斥在《白绳》之外事联想起来。
周后,又收到封匿名信。还是那种白卡纸上请柬(参加第部长篇小说首发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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