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说:多加小心啊。他问:能拥抱下吗?说:当然可以。那只公狗不咬吗?说:是母狗,不会咬你。
在两年时间里(为生计而住在村外那座房子里),那包稿纸始终没动,因为这是恩里克委托,那包东西是用绳子加胶带捆好,与旧杂志以及稿子(无需多说,那段时间大量增加)放在起。关于恩里克惟消息来自《白绳》那位智利人,有次,跟他谈起《白绳》,谈起那些年间事情,他澄清他在诗没有被刊登这件事中作用。他断言说:没起任何作用。这事算是弄明白,可到这个时候,已经毫无意义。通过这位智利人,得知恩里克在希腊区有家书店,就在几年前和那墨西哥女友五次造访过那所房子附近。通过这位智利人,得知恩里克已经离婚,已经不与《问与答》合作,他前妻跟他道在书店干活。他告诉,他们不住在起,就是朋友关系,恩里克给她这份工作原因是她失业。问:书店怎样?智利人说:很好。他好像从那家年轻时就工作公司拿到大笔补偿费。他说:他还住那个地方。书店里面有两间房,不很大。后来得知两个房间面朝个有阳光院子,恩里克种天竺葵、橡胶榕、勿忘、白百合。书店有两扇门,到晚上,拉下铁帘,上锁,此外还有扇通向大楼走廊小门。不想问他地址,也不想问他恩里克是不是还写诗。不久,收到有恩里克签名长信,告诉:他在马德里(以为这封信是他在马德里写呢,不敢肯定)参加著名世界科幻小说家大会。不对,他不写科幻小说(他用是缩写SF)。他去那里身份是《问与答》特派记者。信其余内容乱七八糟。他说起位法国作家(从来没听说过)断言:咱们都是外星人,恩里克说,就是说,地球上活着人都是流亡者,是被放逐到地球上来。后来,又说到这位法国作家得出如此可笑结论走怎样道路。这个部分难以卒读。他还提到“智力警察”,对“时间隧道”做推测,文字混乱,就像他过去写那种诗。信结尾处是句神秘兮兮话:“智者得救。”最后是例行问候和怀念。这是他最后次给写信。关于恩里克随后消息,还是那位智利朋友提供,十分偶然,平平常常,因为去巴塞罗那次数越来越多,次在那里遇到那位智利人,俩就起吃午饭。
恩里克已经死两个星期。事情差不多是这样:天上午,他前妻(如今是店员)来到书店门前,发现门是锁着。这让她感到奇怪,但也不特别奇怪,因为恩里克有时会在里面睡着。为对付这种可能发生事情,她自己有把钥匙。她先开铁帘上锁头,然后打开书店玻璃门。接着,走到书店里面去,进卧室,发现恩里克吊在卧室房梁上。看此情此景,她差点吓死,但她克制住,赶忙打电话报警,然后关闭店门,坐到人行道上边哭边等候(这是猜测)。后来,第辆警车来。等她再回卧室时,没想到恩里克还在房梁上吊着呢。警察问她些问题。她发觉墙壁上布满大大小小数字,有是用标签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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