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拿到好几张),但是这封信上,发现几处变化。在名字下面有人事先抄录句米盖尔·埃尔南德斯诗,内容说是幸福与劳作。背面,在第次数字旁边,图画有彻底变化。起初,以为没有什意思,线条很乱,有地方纯粹是线条和省略号、惊叹号、随意乱画或者添加素描交叉。后来,经过无数次观察以及与前封信比较之后,明白其中明显意思:新图是旧图延续,新图画是山洞。
记得那时在想:们已经不是开这种玩笑年龄。记得,天下午,在报刊亭翻阅《问与答》杂志,但是没买。在撰稿人名单里,没发现名字。过几天,再次把他和他信件给忘掉。
想大约过几个月,三四个月吧。天夜里,听见有汽车停在家附近动静。以为大概是什人迷路。于是,带着狗出去看看是谁。汽车停在块欧洲黑莓地旁边,发动机还在运转,车灯亮着。在会儿工夫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从所在地方,看不见车里有几个人。但不害怕。那只狗可是在汪汪乱叫,急不可耐地要扑上前去。这时,车灯熄灭,发动机停。车里只有个人。他打开车门出来,口气亲热地问候。原来是。现在想起来,问候口气比较冷淡。他开口就问是否收到他信。说:收到。没人拆信封吗?信封是不是严丝合缝?做肯定回答,问他出什事情。他边望着身后村庄灯火以及山洞那边采石场,说道:有问题啊。说:走!进家吧!可他原地不动。他指指灯火和采石场那边声音,问道:那是什?说是采石场,解释道:至少年有次,不知原因,要工作到过半夜才成。恩里克说:真奇怪。再次请他进家门。可是他没听见,或者装作没听见。他让狗嗅嗅之后,说道:不想打搅你。说:走吧!进去喝点什。恩里克说:不喝酒。又说:参加你小说首发式,本以为你会到场。说:没去。本以为,现在恩里克可要批评作品。他说:希望你帮藏点东西。这时,才发觉他右手拿着个包裹,是包稿纸,想,他又写诗。他好像猜中心思:“不是诗。”说着无助但勇敢地笑,这样笑容确实多年不见,至少在他脸上没看到过。问:里面是什?“没什。东西。不想让你看。只想让你保存。”说:行啊。进去吧。“不,不,不想打搅你。再说也没时间。得马上离开。”问:你怎知道住在这里呢?恩里克说个俩都认识熟人,就是那个说第期《白绳》里有两个智利人就太多智利人。说:这个混蛋怎敢把住址随便给人呢?恩里克问:“你俩不是朋友吗?”说:就算是吧。但是好久没见。恩里克说:“那很高兴他能把你住址给。很高兴见到你。”本该说句:也很高兴。可是没说。恩里克说:“好。走。”就在这个时候,采石场方向传来轰隆声,像是爆炸,这让他感到紧张。连忙安慰他说:没事,没事。实际上,也是第次在夜里这个钟点听见爆炸声。他说:“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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