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父亲要牌时候,问他:喝醉啦?B回答:没有,没有。父问:嗑药啦?B:没有。父亲于是笑,要儿子去买杯龙舌兰酒。B起身去柜台。他从柜台方向发疯般地注视着那犯罪舞台。此时,B明白这是他和父亲最后次旅行。他睁开眼,又闭上眼。那几个妓女好奇地望着他,其中位请他喝酒,他摆摆手拒绝。有时,他闭上眼睛就看见父亲手持双枪正从扇门后出来,而那个地方是从来不会有门。但是,父亲从那里出来,动作很快,灰眼睛发亮,头发没有梳理。B想,再也不能跟父亲道旅行。就是这回事。自动点唱机里正在放鲁恰·比利亚歌。B想起居伊·罗塞,那位在法国南部失踪二流诗人。B父在发牌,在笑,讲故事,听故事,个比个下流故事。B回想起1974年从智利回来,去看父亲。此前,父亲足部骨折,正在卧床看报,份体育报。父亲问他旅行怎样。他说路上经历。简而言之:拉美发生战争。他说:差点被打死。父亲瞅瞅他,笑。问他:有几次?B答:至少两次。此时,父亲正在大笑。B极力想弄个明白。他想,居伊·罗塞z.sha;他想,也许是被杀害。尸体是在海底。
B说,来杯龙舌兰酒。个女递给他半杯酒。她说:年轻人,别又喝醉!B很清醒地说:不会,很好。很快,有两个女人走过来。B问:两位想喝点什?其中个年轻,黑黑长发,也许就是刚刚为他口交那位,说道:您父亲和蔼可亲,很友好。B回忆
(或者是努力回忆)些表面上些不连贯场景:第次当着父亲面抽烟;那时他十四岁,烟是总督牌。他和父亲在父亲卡车里等候货运列车到来;外面天很冷;武器,匕首;家事。两个妓女在喝掺可乐龙舌兰酒。B问:在外面吐多长时间?个妓女说:像是发疯。你来点吗?B问:来点什?他觉得浑身冷得像冰块。那女人大约有三十岁,像她同伴样也长发,但是染成金黄色。B喝口龙舌兰酒,问道:是阿卡普尔科黄金[8]吗?与此同时,那两个妓女又靠近他些,摸摸他后背和大腿。金发女郎说:是,可以用于镇静。
B点点头,接下来他记得就是道黑烟把他跟父亲给分开。个女人说:您很爱您父亲。B说:不是很爱。黑发女人问:怎不是很爱呢?柜台里服务女子笑。B透过黑烟发现父亲扭头在望着他呢。他想,他望着样子严肃得要死啊。金发女郎问道:喜欢阿卡普尔科吗?只是到这个时候,B才发觉这里面已经空半。张桌子旁边有两个男人在静静地喝酒。另外张桌子就是他父亲、跳水老人和两个陌生男子在玩牌。其余餐桌全都是空。
院门开,进来个身穿白色衣裳女子。B想,这是那个给口交女人。她样子有二十五岁,但实际上肯定小得多,也许十六七岁。跟所有妓女样,也是长发,脚蹬很高很高高跟鞋。走过室内(她去卫生间)时候,B仔细研究她鞋子:白色,很脏,两边有泥巴。B父也抬头看她好会儿。B看看那妓女(已经推开卫生间门),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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