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父亲。他闭上眼睛,等到再睁开时候,发现妓女不在,父亲已经聚精会神地玩起牌来。个女子在他耳边说:最好把您父亲带走。B要再来杯龙舌兰酒。她说:不行。那女人把只手伸进他肥大有夏威夷图案衬衫里。B想,她这是在检查带没带枪啊。女人手指头向上摸着他胸膛,到左边乳头处打圈。她捏捏乳头。B说:喂,干吗?女人问:不相信啊?B问:会出什事?女人:坏事。B:比如多大坏事?女人:不知道。要是你,早就跑。B笑笑,第次注视着她眼睛,说道:你跟们起走吧!说罢喝口龙舌兰酒。女人:还没疯呢!B于是回想起,有次,在他去智利之前,父亲说:你是艺术家。是工人。他纳闷:这话是什意思?卫生间门开。那个白衣妓女又露面。这次,高跟鞋尘不染。她穿过整个房间,直走到玩牌桌子旁边停下来,在个陌生男子身旁站立。B问:为什们应该离开这里呢?那女人瞥他眼,没回答。B想,有些事情可讲,有些是不能讲。他闭上眼睛。
好像在梦里样,他又回到酒吧后院。那个染金发女人拉着他手走路。B想,这事已经干过。醉。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地方。重复些动作:那女人在把散架椅子上坐下,为他解开裤子扣;像致命毒气样夜幕笼罩在空啤酒箱子上面。但是,有些东西不在:比如,那条狗不在;东边上空没有悬挂着月亮,只有几丝黎明前光线。二人办完事后,那条狗来,也许是被B呻吟声吸引来吧。狗在距离二人几米远地方停下,冲着他俩龇牙。女人说:它不咬人。女人起身,整理整理衣裳。狗拱起脊背,嘴巴里淌出缕透明口水。女人反复说:老实点!刺头!老实点!刺头!二人面向门口退去,B面想:它会咬人。后来事情就混乱:父亲玩牌桌子旁边,人人都站起来。个陌生人扯着嗓子大喊声。B立刻就明白那家伙在骂父亲。为采取预防措施,B去柜台要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下去,噎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向父亲那边走去。B想,父亲看上去很镇静。父亲身边有大堆钞票,他数数以后装进口袋里。那陌生人喊道:这钱你别想拿走!B看看那位跳水老人。想从老人表情上看出他站在谁边。B想,大概站在陌生人那边吧。啤酒正在顺着他脖子流下来。于是才明白自己在发热呢。
B父把钱数完,瞅瞅眼前三个男人和那个白衣女子。说道:好啦,先生们,走吧!又说:儿子,来!站在身边!B倒掉剩下啤酒,攥住瓶颈。B父问:儿子,你干什?B听出父亲声音里有责备意思。B父说:咱们安安静静地出去。然后,转身问那几个女人他该付多少钱。柜台里面那个女人拿出张纸,报个很高数字。那金发女郎(正走在牌桌到柜台半路上)说个数字。B父掏出钱来,给那金发女郎,说道:给你。这是酒水钱。然后,又额外加两张钞票:小费。B想:该走吧。那两个陌生男子拦住他们去路。B不想看那白衣女子,但是看:她正坐在牌桌前空位子上检查散乱纸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