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洗过澡感觉。但当停止打字,停下来将整个事情回想遍后,发现那根本不是愧疚。摇摇头,字打得更快。不知道是怎样把深夜来电想法全部抛之脑后,设法把它和昨天遇到所有麻烦混在起。觉得自己仍处于惊愕之中,想要保持忙碌以抚慰自己。
比截稿时间提前五个小时完成这篇文章,作些修改,把它打印出来,然后用传真件发到纽约。给牛津市警察局去电,在电话转接三个部门之后,得知法院将组织个陪审团听取约翰·洛根死亡调查,死因裁判庭[2]很可能会在六周内召开,参与这事件们所有人都要参加。
乘坐出租车前往索霍区,去会见位电台谈话节目制作人。他把引进办公室,对说,他想做档关于超市蔬菜节目。告诉他对这个不熟悉。这位名叫埃里克制作人随即站起身来,做番激情四溢演讲,让大吃惊。他说,对于像四季荷兰豆、草莓这类食品需求,正在损害些非洲国家自然环境和当地经济。说这可不是研究领域,然后告诉他某几个人姓名,让他不妨试着与之联系。随后,尽管几乎与他素不相识,或者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回应他满腔热情,给他讲述那场事故来龙去脉。情不自禁啊。得对什人说出来呀。埃里克很耐心地听着,他摇头晃脑,适时地做出些回应声音,不过他看眼神怪怪,就好像是个受到传染病毒携带者,带着种新近变异厄运病毒踩进他办公室。本可以中途打住,或者以个不够自然结局收场,但还是说下去,因为欲罢不能啊。是在讲给自己听,对来说,条金鱼也可以成为好听众,和个谈话节目制作人没什分别。等说完以后,他赶紧向道别——还有场会见在等着他,以后他有其他主意会再和联系。当走出来、踏上污秽肮脏米尔德大街时,感觉自己也被玷污。那种无可名状感觉又回来,这次,它让感到沿着后脖颈传来阵刺痛,肚子也疼起来,隐隐又产生股想要拉屎冲动,这在今天已经是第三次。
整个下午,都在伦敦图书馆阅览室里度过,查阅些与达尔文处于同时代、却更加默默无闻人物资料。想写篇关于轶闻和叙事在科学文献中消亡文章,观点是,达尔文那代科学家是最后批能在其出版论文中讲述故事人,而在今日看来,这种做法已经成奢望。这里有封1904年写给《自然》杂志信,份通讯员稿件,投给该杂志个长期合作通讯项目,研究对象是动物意识,尤其探讨是否可以认为像狗这样高级哺乳动物对其行动造成后果具有认知。作者X先生有位亲密好友,这位朋友狗特别喜欢趴在书房壁炉边张舒适椅子上。有次,在吃完正餐后,X先生和他朋友退到书房里,去品尝杯波尔图红葡萄酒。那只狗被赶下椅子,它主人坐在这个位置上。狗蹲在炉火旁,在沉默中静静地待两分钟,然后来到门边,呜呜叫着让人放它出去。它主人热心地站起来穿过房间,这时X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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