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面包店上班。当初姨妈向们姐妹介绍他时,说他是个“朋友”。后来,他开始以周两次频率露面。不知不觉间,男人彻底赖在们家。上班日子,男人天不亮就出门,傍晚会抱着满满袋面包回家,说是店里卖剩下。葡萄干面包、夹心面包、德国面包、奶油面包、培根麦穗面包、牛角面包、肉桂卷、咖喱面包、明太子法式面包……下午茶、晚餐、早餐,餐桌上总是摆放着男人面包。就像面包侵占餐桌样,换洗衣物里,也多出些灰色或蓝色贴身衣物,盥洗室里则摆放着发胶、剃须刀、像是用来给马刷牙巨大牙刷。
就这样,“男人”和“面包”突然闯入们生活。但是,这个面包店男人和姨妈是在什地方、怎认识呢?对此有浓浓兴趣,可又莫名觉得这件事超越时空,和父母死有所关联,所以怎都问不出口。男人始终以“朋友”身份,与们生活在同个屋檐下。但是,正在与同班男生尝试危险游戏,立刻意识到这个面包店男人和姨妈睡在张床上。晚上,会在双层床上铺侧耳倾听。每三天就能听见回榻榻米嘎吱嘎吱声音,还能听见闹钟打翻动静。要是能听得更真切就好。尽管颇为遗憾,可是,如果妹妹听见,就会告诉她那是小地震。所以,或许应该感谢姨妈他们克制吧。不过,有天早上,起床后去客厅时候,却看见沙发旁掉着个瘪掉水气球样东西。心口猛然跳。不巧是,梗子正好从厨房出来。她捏住它打结地方捡起来,问:“这是什?”慌忙把它夺过来,丢进垃圾桶里,又将好几张纸巾盖上去,把它藏到下面。原来那件事不仅能在被窝里,还能在各种各样地方做啊,暗道。
那是几天后事。有些发烧,所以第五节课早退。回到家时,那个面包店男人正在客厅沙发上喝酒。姨妈好像出门买东西去。
这还是第次和面包店男人在家里单独相处。不知为何,眼底竟然再次浮现出几天前看到那只瘪掉水气球。它好像就掉在那个面包店男人邋遢地躺着沙发旁。强烈厌恶感骤然袭来,打算赶紧回自己房间。谁知,那个面包店男人却用虚弱声音喊住,招手示意过去。他面色通红,或许是身体不舒服吧。于是,听话地走到沙发旁。站得很远,面包店男人却说他看不清楚,命令再走近些。见迟疑,他又表示自己会闭上眼睛,叫放心。这是什游戏吗?心里直打鼓,确认对方确实闭上眼睛后,才往前挪步。对方却让再走近些。在面包店男人不停要求下,膝盖几乎跟他脸碰到起。这近距离,只要他睁开眼睛,就可以将裙底看个精光。男人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伸出粉色舌头,突然舔下膝盖。
下意识地叫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嘴巴张得滚圆,发出不成调尖叫声。面包店男慌忙起身,伸手要来捂嘴。死命反抗,对他拳打脚踢,回过神来时候,已经将他赶到玄关。这个人是个窝囊废,力气小得完全不像个成天揉面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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