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列奴哈暗想：“有头脑！”
但是，同雅尔塔
紧急通话未能实现。里姆斯基挂上耳机，告诉瓦列奴哈：
“倒霉，线路故障。”
看来，长途电话线路故障使里姆斯基格外沮丧，他低头沉思起来。想
会儿，他左手摘下耳机，同时用右手记录着自己对话筒口授话：
“
是瓦列特剧院。请替拍封特急电。对，往雅尔塔。给刑事侦缉局。好，现在口授：‘今日上午约十时半利霍捷耶夫曾在莫斯科与通电话，句号。谈话后他未来上班，句号。用电话四处寻找均无结果，句号。确认是他笔迹，句号。正采取措施对该演员进行监视。财务协理里姆斯基’。”
出斯乔帕声音！退步想，即使今天和通话不是斯乔帕本人，那
他拿着那张混账合同从自己办公室亲自跑到办公室来，还对他大发脾气，指责他太轻率，这也不过是昨天傍晚事呀。他在剧院时怎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下子乘火车或飞机走掉呢？就算是昨天晚上乘飞机走，今天中午也飞不到雅尔塔呀！也许能飞到？
“这儿离雅尔塔有多少公里？”里姆斯基问道。
正在屋里来回走瓦列奴哈停住脚步，大声嚷道：
“想过！早就想过！到塞瓦斯托波尔铁路里程大约千五百公里。从那里到雅尔塔还得加上八十公里。不过，空中航线距离当然要短些。”
嗯……对……根本谈不到乘火车去可能性。那是怎回事？乘空军战斗机去？谁会允许个没穿鞋斯乔帕登上战斗机？为什？也许他是飞抵雅尔塔后才把鞋脱掉？可话又说回来，为什？即使穿着鞋，也不会让他上战斗机呀！嗨，战斗机同这事根本没有关系。电报上明明写着他是十点半到刑事侦缉局，而他在莫斯科打电话时候，那是……等等……（这时里姆斯基脑海里浮现出他怀表表盘……想起当时表针位置）不可想象！当时是十点二十分呀！那，这是怎搞？！假设斯乔帕昨天放下电话就奔向飞机场，比如说，五分钟便到机场（这当然不可能），那还是等于飞机立即起飞，并且在五分钟内飞越千多公里？！照这个速度算，飞机时速应该是万两干公里以上！！！不可能！可见，利霍捷耶夫现在不在雅尔塔。
瓦列奴哈暗暗佩服：“很有头脑！”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琢磨下，马上又产生另个想法：“愚蠢！斯乔帕不可能在雅尔塔！”
里姆斯基放下电话，把雅尔塔几封来电和自己回电底稿收集到起，按
另外还会有什情况？催眠术？世界上哪会有能够下子把人抛到干公里以外去催眠术？！可见，这不过是利霍捷耶夫幻觉，是他自己觉得像在雅尔塔！不过，他或许可能发生幻觉，但雅尔塔市刑侦局总不至于也发生幻觉吧？！这，对不起，绝不可能！……可电报正是刑侦局拍来呀……
财务协理脸色着实可怕。这时，有人从外面用力拉门或是在拧门把手。守在门口女通信员拼命地喊：
“不行！不能进去！打死也不能放你进去！开会呢！”
里姆斯基摘下电话耳机，尽量保持着镇定，对着话筒说：
“要同雅尔塔紧急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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