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卡罗维夫高声说,“不错,亲爱玛格丽特·尼古拉耶夫娜!您证实怀疑。他是在监视这套房子。刚看见他时候也想过:这准是个万事不经心编外副教授之类人,要就是个患单相思,傻等在楼梯上。没想到不是,根本不是!后来心里很不是滋味!噢!这家伙是在监视们2大门口那个也是!还有个蹲在大门洞里也是干这个!”
“那,要是真来人逮捕你们,怎办?”玛格丽特问道。
“肯定会来,迷人女王,”卡罗维夫回答说,“心里有种预感觉得他们定会来。当然,不会马上来,但到时候定要来。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好结果。”
“哎呀!那个男爵倒下去时候,激动得不得,”玛格丽特说。看来她生平第次见到枪杀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您枪法定很好吧?”
“还算可以。”阿扎泽勒回答。
“请问,是不是您开枪把他,把那个从前男爵打死?”
“当然,”阿扎泽勒回答说,“怎能不打死他?定得打死。”
“当时真吓坏!”玛格丽特高声说,“完全没有想到。”
“这有什没想到!”阿扎泽勒反驳说。
卡罗维夫也从旁抱怨说:
酒吧间那帮老虎吼叫,差点儿闹得犯偏头痛。”
“是,主公,”黑猫说,“既然您认为没有气魄,那也会马上持同样观点。”
“瞧他!”沃兰德说。
“不过是开句玩笑,”黑猫温顺地说,“说到老虎嘛,倒可以下命令把它们烤。”
“虎肉不能吃。”赫勒说。
“离几步远?”玛格丽特问题提得不很明确。
“这要看打什,看瞄准什,”阿扎泽勒回答倒是合情合理,“用锤子砸评论家拉铜斯基家玻璃是回事,可要用枪打他心脏就不那简单。”
“打心脏!”玛格丽特高叫声,不知为什
“怎能不吓坏呢!连都觉得膝盖发软!‘啪!’声!得!男爵倒地!”
“差点儿没犯歇斯底里!”黑猫舔着舀鱼子小勺说。
“还有点不明白,”玛格丽特又问道,水晶杯反射金星在她眼里跳动着,“难道大街上点也听不到那音乐声和晚会上喧嚣?”
“当然听不见,女王,”卡罗维夫说,“这种事应该做得不让人听见才行。这是应该认真做好。”
“那可不,那可不……因为有个人呆在楼梯口……记得跟着阿扎泽勒到这里来时候看见过……另个人呆在大门口……想,那个人定是监视你们这所住宅……”
“您说不能吃?那您就听给您讲个故事。”于是黑猫眯缝起眼睛,得意洋洋地说它有次在沙漠里转整整十九天,唯食物就是它打死老虎肉。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听着黑猫动人叙述,但听完之后却异口同声地喊道:
“撒谎!”
“他这篇谎言最有意思之处就在于:它从头到尾没有句真话。”沃兰德说。
“啊,怎?撒谎?”黑猫高声反问句。大家以为它马上要进行反驳,没想到它却只是小声说句:“历史会作出公正裁判。”
这时,酒后精神焕发玛格丽特向阿扎泽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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