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家常便饭。来京都之前,找总部位资深课长打听过。他姓设乐,当年就是专门对付这种人,现在是理赔课把手。他说他当年挨过不止次揍,不过也没受太重伤。”设乐课长那张温厚老实却也饱经风霜脸浮现在若槻脑海中。
“他开始也很蒙。毕竟上班族世界跟,bao力没什交集,长大以后挨过打人又有几个啊。但设乐课长告诉,他到最后反而是巴不得对方动手。因为先动手必然理亏,挨过打以后再谈就有优势,实在不行还能报警。能想得这开,确实也没什好怕。”
阿惠默默听着。
两人爬到坡顶,在银阁寺路左转。直往前走,便是片平缓山坡。再往前走几千米,就是滋贺县大津市。
“觉得你在对付那个人,跟打那位课长家伙有很大差别。”阿惠冷不丁来这句,听得若槻怔。
“若槻先生,可以留下这两篇作文吗?想再读读,好好琢磨琢磨。”
“没问题,有什发现请随时联系。”
话虽如此,若槻还是深感失望。因为他很清楚,就算真发现什在心理学层面耐人寻味事实,恐怕也无益于他此刻在现实中直面问题。咨询师能提建议,但他们终究只是旁观者。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
离开醍醐研究室时,四周已被浅蓝色夕暮笼罩。若槻约阿惠共进晚餐,两人沿今出川大街漫步而行。
“怎都不告诉啊?”阿惠幽幽道。
作,还有秦始皇、慈禧太后。据说戈林在宠物鸟死去时号啕大哭……
还有个疑问有待解开。若槻拿出包里透明文件夹,取出其中公文纸。他用文字处理机将从桥本老师那里借来两篇作文重新打印遍,略去专有名词等隐私信息。
“这是K夫妇上小学五年级时写作文,想征求下您意见。”
醍醐教授先看,然后传给金石和阿惠。醍醐教授看便露出饶有兴致表情。金石似乎不为所动,阿惠倒是若有所感,看得格外认真。
“嗯……有点儿意思,”醍醐教授再次打量传回到自己手中纸,“这篇比较短《梦》是K写吧?看完以后,倒是对他有所改观。”
“
“告诉你什?”
“你在跟危险分子打交道。”
“哎呀,又没挨揍。”若槻用特别无所谓语气说道。
“只是还没挨揍吧?”
若槻望向阿惠。由于周围很是昏暗,她脸又恰好在路灯照不到位置,若槻看不清她神情。
“也有同感,”阿惠仿佛从醍醐教授话中汲取动力,“作为个五年级学生,他智力发展可能是有点儿落后,但完全没感觉到他有情感缺失之类倾向。”
话说回来,阿惠现在就是专攻儿童心理学,她看过儿童作文应该比在座其他人要多。
“就凭这几行字下判断,未免也太牵强吧?”金石苦笑道。
“话是这说,可认为个真正冷酷无情人是写不出这种感情。”阿惠似乎在为无法充分表达自己感受而焦躁。
“和《梦》相比,这篇《秋千梦》反而给人以淡而无味印象……不过越看越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类似梦。”醍醐教授两眼放光,显得兴趣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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