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8）（7 / 12）

读恐怖和鬼怪小说……总之，阅读切老天爷送到她手里东西；她从所有书本里都学到些东西，有时很少，但是留在心中，弗罗里达说，如同在垃圾堆里找到粒金砂，或者打个好点比方，如同在堆不熟悉垃圾场上看到个失而复得洋娃娃。句话，她不是个受过教育人，至少没受过人们所说系统教育，为此，她请求原谅；但是，她并不感到惭愧，因为上帝拿走，圣母又放回原处；如果发生这种事情，你就该与世无争。年复年，光阴荏苒。她丈夫由于所谓对称性神秘东西，天，忽然失明。幸亏她有照顾盲人经验，这位牲口贩子晚年还算平静，因为受到妻子无微不至关心和照顾。后来，只剩下她自己，年龄已经满四十四岁。她没有再婚，并非缺少求婚者，而是因为她尝到独身快乐。她先做事情就是购买把点38口径手枪，因为丈夫遗留给她猎枪，她觉得难用；接着就是暂时停止从事买卖牲口生意。但是，她解释说，买卖牲口，尤其是出售，需要机灵点，有文化，敢冒险，这是她所不具备。赶着牲口走在山间小路上是很惬意，而在市场上或者屠宰场里卖牲口，可是相当恐怖。因此，不久后，她放弃这种买卖；但是，继续外出旅行，陪伴她是丈夫猎犬、她自己手枪，有时还带上牲口（跟她样开始衰老啦），但这是她出行身份，个江湖女郎中。在可爱索诺拉州土地上，江湖医生很多。她在旅行中，寻找草药，写想法，放牧牲口，跟贝尼托·华雷斯［7］童年时当牧童样；哎呀！贝尼托·华雷斯！多伟大人啊！多正直！多完美人啊！可又是个多招人喜欢孩子啊！他童年生活，人们说得很少，部分原因是知道得少，部分原因是墨西哥人说到孩子，总是说孩子如何愚钝。关于这点，大家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可有话要说。她阅读过书籍成千上万，其中有墨西哥史、西班牙史、哥伦比亚史、宗教史、罗马教皇史、美国航空航天发展史，关于贝尼托·华雷斯童年时大概感受文字却只有寥寥几页，而且说不上绝对、全面地如实描写：儿时华雷斯常常连续几天几夜外出给牲口寻找牧场。这是本黄皮书里说。它说得实在太明白，让弗罗里达·阿尔梅塔觉得该书作者定是华雷斯朋友，是华雷斯吐露给这位朋友关于自己童年经历私房话。这是完全可能。确可以传达出来你在夜幕降临后星星出来时孤独人感受；那时夜幕刚刚拉开，夜晚真相开始展现，像旷野里人那样时隐时现，或者好像种陌生病菌在血液里循环而们全然没有察觉。那位小牧童在诗歌里发问：天上月亮，你在做什啊？走遍天路之后，你不累吗？你生活很像牧人，他曙光乍露，就给牲口带路。晚上累，就休息，什也不想。生命对牧人有什用处？月亮啊，对你又有什用处呢？牧人这样发问道。弗罗里达·阿尔梅塔用变调声音问道：如此短暂漫游是要去哪里啊？月亮啊，你这永恒轨道又伸向何方呢？诗歌说：伴随着痛苦，人来到世界，出生后就伴随着死亡危险。还有，为什要生孩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