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述自己身世,而是想听听丘乔情况,但他假装在倾听。那些西班牙语词汇犹如耳旁风,没给他留下任何印象,因为他不打算听,就没听进去;尽管此前拉米雷斯用英语试着讲述,效果依然。哈里朦朦胧胧地明白:拉米雷斯日子确过得不容易。可怜母亲连续几次外科手术,已经习惯忍受不幸。警察名声不好,有时是真,有时是假,这十字架咱们得背着。哈里想:是副十字架啊。随后,拉米雷斯说到女人,劈开双腿女人。劈得很大啊。露出什?老天爷!吃饭时候不能说啊。个骚孔。个骚眼。个骚洞,就像加利福尼亚地坑样,想是叫圣贝纳迪诺地坑吧。加利福尼亚有地坑吗?头条新闻。哈里说:是。住在亚利桑那州。拉米雷斯说:是啊,先生,离得很远。哈里说:不远,在旁边。明天就回家。随后,哈里听到他讲述关于子女漫长故事。他问:哈里,你以前注意听过孩子哭声吗?哈里:没有听过。没子女。拉米雷斯:是啊,是啊,对不起,对不起。哈里纳闷:干吗说对不起呢?拉米雷斯:那是个正派好女人啊。那女人,你在无意中伤害她。就因为风俗习惯啊。哈里,咱们就因为风俗习惯变成盲人(至少是独眼龙啊)。直到突然得不治之症,那女人病倒在咱们怀里。她总是关心大家,就是忘记自己,这时在咱们怀里变得无精打采。拉米雷斯强调:就是到这个时候,咱们还没察觉呢。哈里纳闷:跟他讲过家事吗?名声臭到这个程度?拉米雷斯低声说:事情不是像你看见那样。你以为事情就像表面那样没大麻烦、没问题吗?哈里回答:不是。提出问题总是很重要。蒂华纳这位警官说:正确。总是应该提出问题。总是应该对们问题再提个为什。知道为什吗?因为稍疏忽,们问题就把们带到们不愿意去地方。哈里,你能看到这问题实质吗?们问题从定义上看就可疑。但是们需要提出来。这是最操蛋不过。哈里说:生活就是这样啊。随后,拉米雷斯沉默。他俩欣赏着大街上过往行人,脸上感觉到习习凉风吹到蒂华纳。凉风里带来汽车油、干燥植物、柑橘、大规模墓地气味。拉米雷斯问:再来杯啤酒吗?还是现在去找那个什丘乔?哈里答:再来杯吧!他俩走进那家歌舞厅后,哈里让拉米雷斯采取主动。这位墨西哥警察叫来个保镖。这个保镖肌肉发达,像个健美运动员,身穿运动衫像紧身衣那样紧贴在胸膛上。拉米雷斯在保镖耳边说些什。保镖低头听着,后来抬头看看警察,似乎要说点什。可是,拉米雷斯说去吧!保镖就消失在歌舞厅灯光后面。哈里跟着拉米雷斯直走到后面走廊尽头。二人进男厕所。里面有两个男子,看见警察进来,连忙走开。拉米雷斯用阵工夫照镜子。他洗手,洗脸后,从西装上衣掏出把梳子,仔仔细细地梳头。哈里既不洗脸,也不梳头,静静地靠在没有粉刷水泥墙上,直等到丘乔出现。丘乔问:你们要干什?拉米雷斯说:丘乔,你过来!哈里关上厕所门。拉米雷斯提问。丘乔回答。他认识米盖尔·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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