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3）（6 / 10）

手电光柱对准那人时，二人才意识到那是死人。女孩立刻惊叫起来，慌忙跑出松林。男孩有些勇气，或者强烈好奇心，打算翻动尸体，看看死者模样。那女孩叫喊声惊动空地上人们。有几辆汽车立刻就开跑。有辆车上，有个市局警察，是他报警，是他企图制止人们逃离现场，但收效甚微。等大批警察赶到时，空地上只剩下寥寥几个吓破胆年轻人，还有那个用手枪对准年轻人市局警察。凌晨三点钟，检察员欧尔迪斯·雷伯耶多和警察艾比法尼奥·卡林多来到案发现场。此前，别警察已经让那位市局警察收起他左轮手枪并且安静下来。在空地上，艾比法尼奥靠在辆巡逻警车上，询问那个发出惊叫女孩。与此同时，欧尔迪斯·雷伯耶多上山到松林里，瞅尸体眼。罗莎·洛佩兹死因是多处刀伤，匕首还破坏衬衫和针织紧身内衣。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证件，为此起初把她归类到无名女尸。但是，两天后，圣特莱莎三家报纸刊登出死者照片后，有个女子自称是死者堂姐，说死者名叫罗莎·洛佩兹·拉里奥斯；这位堂姐把知道全部情况都告诉警察，包括死者住址在花卉区圣马特奥大街。墨西哥石油公司钻井架距离通往卡纳内阿公路不远，这条公路距离花卉区不远不近，因此就有这样种可能性，受害人走路或者坐公交车前去赴约。罗莎·洛佩兹跟两个女友住在起，她们都是塞布尔维达将军工业园区里几个加工厂女工。两位女友说，罗莎有个男朋友，名叫什埃尔奈斯托·阿斯图迪乐，瓦哈卡州人，为百事可乐公司送货。在百事可乐饮料仓库里，有人说，确有这个阿斯图迪乐，是卡车装卸工，跑花卉区到基诺区那条线；但是，他四天前就没来上班，为此有可能已经被公司开除。警察找到他住处，进行合法强行进入；但是，那里只有阿斯图迪乐个朋友，二人共享这间不到二十平米茅屋。警察询问那位朋友后得知，阿斯图迪乐有个表弟，二人相处得亲如兄弟，那表弟从事给偷渡者当向导勾当。艾比法尼奥·卡林多说：这个案子要见鬼去。但是他仍然在向导里找阿斯图迪乐表弟。可干这行圈子里，守口如瓶是规矩。结果警察什也没弄明白。欧尔迪斯丢下这案子。艾比法尼奥·卡林多继续寻找别调查线索。他在想：假如阿斯图迪乐已经死，事情会怎样呢？比如说，他死在小伙子们发现他女友尸体三天前，那会怎样呢？他想：罗莎·洛佩兹被杀害那天夜里，她去墨西哥石油公司钻井架后面寻找什？找谁？果然，这个案子还是落到卡壳结果。

12月，另外具名叫爱玛·贡特莱拉斯女尸出现。但是，这回很容易就找到凶手。爱玛·贡特莱拉斯住在白杨树区巴勃罗·西富恩特斯大街。天夜里，邻居们听见有个男人在喊叫。后来大家说，给人印象是那男人独自在家，此前就疯。大约到清晨两点钟，那男人不再喊叫，安静下来。于是，房子里面片寂静。大约到清晨三点钟，房子里面灯光是熄灭，但是，毫无疑问，里面有动静。接着，传出来两声枪响，邻居们听见有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