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罪行（13）（7 / 10）

出声叫喊。几分钟后，大家看见房子里出来个男人，上辆停在对面轿车，接着就消失。有个街坊报警。凌晨三点半，辆巡逻警车来到现场。那房门是半开着。警察们毫不犹豫地走进室内。在最大卧室里，警察发现爱玛·贡特莱拉斯尸体，她手脚被捆绑，身上中四枪；其中两枪打烂面孔。办理此案是检察员胡安·德迪约斯·马尔蒂内斯。他清晨四点钟到达现场，立即搜查房子，很快就得出如下结论：凶手是爱玛情人（或曰同居者），是名叫海美·桑切斯警察，就是那个在墨西哥石油公司钻井架空地上阻止青年男女逃散那个人。警局下达通缉令。早晨六点钟，警察在塞拉菲诺斯酒吧找到海美·桑切斯。这个钟点塞拉菲诺斯酒吧是打烊。但是，里面正在玩局扑克牌。赌桌旁边是群玩家和观众，吧台前有几个“夜猫子”，其中不止个警察在喝酒、聊天。海美·桑切斯就在其中。胡安·德迪约斯·马尔蒂内斯接到报告，立即下令包围那家酒吧，不允许任何人进出，等他到达后再说。海美·桑切斯看见胡安带着两名警察走进酒吧时候，还在大谈女人。而且继续谈下去。牌桌旁边，在围观人里有检察员欧尔迪斯·雷伯耶多。他看见胡安走进来，立刻起身问他：这个钟点来这里做什？胡安说：来抓人！雷伯耶多笑着，张大嘴巴望着胡安，问道：就你跟这两个警察抓人？又说：别操蛋！去给别人嘬鸡巴吧！胡安瞅他眼，好像不认识他似，把他推到边去，走到海美·桑切斯身边。胡安从桑切斯那里刚好看见欧尔迪斯·雷伯耶多揪住两名警察中个胳膊。后者，不停地在说着什。胡安在想：定是告诉雷伯耶多是来抓谁。桑切斯俯首就擒，没做任何抵抗。胡安搜他全身，在他腋下找到那把左轮手枪。他问桑切斯：你就是用这把手枪杀她吗？桑切斯说：自找倒霉，昏头。他又加句：别当着朋友面羞辱！胡安面给他戴上手铐，面说道：你朋友们会打掉牙齿！他们离开酒吧时候，扑克牌局重新开战，仿佛什也没发生过似。

1996年1月，克劳斯·哈斯再度召集记者们见面。这次不像上次参加记者多。但是，凡进入圣特莱莎监狱采访人都没遇到任何阻挠他们正常工作人。克劳斯·哈斯问各位记者：既然凶手已经在牢里（指是他自己），怎会还发生杀人事情呢？他特别指出捆绑米赛尔绳结与埃斯特雷利亚·露易丝·桑多瓦尔身上绳结样；克劳斯·哈斯说，这个桑多瓦尔是惟与他有直接联系女受害人；他强调说，因为桑多瓦尔对信息学和电子计算机感兴趣。《理性报》（塞尔希奥·贡萨莱斯工作单位）这次派遣个警务版新手，他在来埃莫西约飞机上阅读案情介绍。其中就有塞尔希奥·贡萨莱斯写新闻报道。这回，塞尔希奥留在首都撰写关于墨西哥和拉美新小说长文。警务组组长在派遣这位新手之前，特地登上五楼到文化版组（此公从来不乘电梯），来问塞尔希奥是否愿意再跑趟。塞尔希奥看看警务组长，没有回答，最后只是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