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认识这个安东尼奥·乌里韦吗?克劳斯·哈斯说:见过他次,就次。随后,他喘口气,似乎准备讲个长长故事。摄影师丘伊·比门特尔连忙抓住机会给他拍张照片。由于光线和他站立姿势,照片上克劳斯·哈斯显得较瘦,脖子很长,好像火鸡脖子,但不是普通火鸡,而是能唱歌火鸡,或者说是那时候准备高歌曲火鸡,不是简单地唱,而是扯着嗓子喊叫、尖叫、像研磨玻璃那样尖叫,还带着大量玻璃残渣,就是说声音纯粹,全神贯注,没有半点假嗓成分。
10月7日,在距离铁道三十米地方,位于处棒球场交界乱草丛中,有人发现具女尸,她年龄在十四到十七岁之间。身上有明显伤痕。胳膊、胸部和大腿有多处青肿以及利刃扎伤(有个警察还兴致勃勃地计算下伤口数目,数到三十五处时候,就烦);但是,没有任何处伤口深入致命器官。受害人没有任何身份证件。据法医说,死因是扼杀。左边乳头有咬过痕迹,被咬掉半,仅靠软组织连接。法医提供另外个情况是,死者腿长腿短。起初,警方以为借此可以查明她身份,后来证明没有根据,因为在圣特莱莎警察局因失踪报警名单中,没有人与这个特征相符。发现这具女尸是群玩棒球少年。就在他们报案当天,艾比法尼奥和拉罗·古拉就赶到现场。那个地方已经站满警察。有几个检察员,有市局警察,是技术科人,有红十字会,有记者。艾比法尼奥和拉罗·古拉在周围兜圈,最后到停尸地方。她个子不矮,至少有米六八。除去件沾满血迹白衬衫和件白乳罩,她是裸体。二人离开那里后,艾比法尼奥问拉罗·古拉看法如何。拉罗·古拉问:你说是死者?艾比法尼奥点上支香烟,说道:是作案现场。拉罗·古拉说:没有什现场。有人已经认认真真地弄干净。艾比法尼奥启动警车。他说:那些人是蠢货,不可能认真办案,但情况是样。现场清理过。
对于艾伯特·凯瑟勒来说,1977年是丰收年。他先后在弗吉尼亚、亚拉巴马、肯塔基、蒙大拿、加利福尼亚、俄勒冈、印第安纳、缅因、佛罗里达举行讲座。他走遍许多大学,跟过去学生,如今是老师、已经有成年子女,甚至子女都已经结婚人们谈话。这情况他从来不感到惊讶。他去过巴黎、伦敦、罗马,那里人们都知道他名字,听他讲座人们都带着他著作(已经译成法文、意大利文、德文、西班牙文),请他签字、留言(写上几句友好或者智慧话),他是非常乐于从命。他还去过莫斯科、圣彼得堡和华沙。此外,还有许多别地方邀请他前往。因此,可以想像得出来,1998年他仍然要像1977年样四处奔波。艾伯特·凯瑟勒有时想:实际上,世界很小,尤其是乘飞机、坐在头等舱或者商务舱里时候,他会暂时忘记去塔拉哈西或者阿马里洛或者新贝德福德讲座内容,而心意地观看奇形怪状云朵。他几乎从未梦见过杀人凶手。他见过很多凶手,跟踪过更多凶手线索,但非常罕见会梦到他们。实际上,他梦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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