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两天,她俩不能探视克劳斯,也不允许打电话给他。那位女律师说,这是监狱内部规定,尽管洛特知道儿子有手机,有时整天跟外面通话。但她不愿意捣乱,也不愿意跟女律师顶撞,而是用这两天时间在城里转悠。这座城市让她越来越觉得杂乱无章,越来越不感兴趣。在动身去图森之前,她关在旅馆房间里写封给儿子长信,请女律师在她走后再转交给克劳斯。她带着英格丽德去克劳斯在圣特莱莎住过房子外面转转,好像参观纪念碑样;那房子是加利福尼亚式,看上去令人愉快,能够接受。后来,她去克劳斯在市中心电脑商
。还有,他们布道内容也比较有戏剧性,令人开心,观众很多;另外,这些观众好像吸d品,个个极为不幸样子,与美国收看电视布道情况相反;美国电视布道者穿着同样糟糕,但至少像有固定工作样子。
洛特在想这个墨西哥边境之夜:之所以这认为,是因为美国人是白人,或许其中有德国或者荷兰人后裔,因此跟想法接近。
她终于睡着,没有关闭电视,总是梦见阿琴波尔迪。她看见哥哥坐在块巨大火山岩上,衣衫褴褛,手持火炬,悲伤地望着她。哥哥也许死,洛特想,但是儿子还活着呢。
第二天她看见克劳斯时候,尽量不太突兀地告诉儿子:维尔纳已经去世。克劳斯不动声色地听着,点点头。最后,他说:他是个好人。但口气之疏远好像是在说狱中难友。
第三天,英格丽德在接见室个角落里悄悄看书同时,克劳斯向母亲打听舅舅情况。洛特说:不知道他怎样。但是,儿子这个问题让她吃惊,她不得不告诉儿子,自从到达圣特莱莎以后,她经常梦见阿琴波尔迪。克劳斯要母亲讲讲内容。等母亲讲完,他就坦率地说,好长时间以来,他也常常梦见阿琴波尔迪,梦内容都不好。
洛特问:“是哪种梦啊?”
克劳斯:“噩梦。”
后来,他微微笑。母子说起别事情来。
探视结束后,洛特和英格丽德开车在城里兜风,她俩去市场买印第安手工艺品。据洛特说,这些产品肯定是中国或者泰国制造。但是,英格丽德喜欢,她购买三个泥人,没有上釉和彩绘,粗糙、结实,代表夫妻加儿子。她送给洛特,说是会给她带来好运。天上午,她俩去蒂华纳德国领馆。原来打算开车前往。女律师劝她俩乘坐飞机,每天都有次航班。到蒂华纳,她俩住进旅游中心指定饭店,那里人多,乱哄哄不像旅游者。按照洛特意见,当天上午就可以找领事谈话,说明儿子案情。出乎洛特意料,领事已经获悉切,他告诉她俩,领事馆早就派遣位*员去看望克劳斯,但女律师断然拒绝该*员探视。
领事说,可能那位女律师还不知道那探视事,或者那会儿她还不是克劳斯女律师,或者克劳斯宁肯什也不告诉她。另外,考虑到种种后果,克劳斯是美国公民啊,这本身就提出系列问题。领事得出结论说,为此,就必须谨慎行事,无论洛特怎保证儿子是无辜,那也无济于事。总而言之,领事已经干预此事。她俩返回圣特莱莎时心情平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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