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去,继续跟儿子通话;但是,很快发觉没有儿子手机号码。犹豫下,她打电话给女律师维克多利亚·桑多拉娅,明明知道这个钟点打电话是缺乏教养。等到女律师终于拿起电话时,洛特连忙用德语、西班牙语和英语夹杂着解释情况,说她急需克劳斯手机号码。经过长时间沉默后,女律师说出号码,确信她已经正确地写好后就挂上电话。
另外,这个“长时间沉默”让洛特感觉里面有很多疑问,因为女律师不是放下电话去找电话号码本,而是原地保持沉默,可能在想什,在考虑是否应该把号码给她。不管怎样吧,洛特听见那边在“长时间沉默里”有呼吸声音,可以说对方挣扎在两难之间。后来,洛特给克劳斯手机打过去,但是占线。她等十分钟。再打过去,依然占线。这深更半夜地克劳斯会给谁打电话呢?她纳闷。
第二天去探视时候,她不想提起此事,也不愿意问他什。另外,克劳斯态度依然如故,疏远、冷淡,好像蹲监狱不是他。
这第二次去墨西哥,无论如何,洛特觉得都不像第次那样迷茫。有时候,她在监狱里等候探视时候,跟前来探监妇女聊天。看见有拖儿带女妇女,她已经学会说:漂亮娃娃,漂亮孩子;看见囚犯母亲或者奶奶蒙着披肩不动声色或者听天由命地排队等候探视时间时候,她会说:这老太太真好,和蔼可亲。逗留到第三天,她也买件披肩;有时,她走在英格丽德和女律师身后时候,往往流下眼泪,她就用披肩蒙脸,有点私密空间吧。
1997年,她又次去墨西哥。这回,她是单独行动,因为英格丽德找到份好工作,不能陪她。洛特西班牙语通过用功学习,已经大有改善,可以跟女律师通话。旅途平安无事。但是,到圣特莱莎,她从女律师脸上看到以及从过长时间拥抱上,明白有什不寻常事发生。审判——像场梦——持续二十分钟,最后宣判克劳斯是四起杀人案罪犯。
当天夜里,女律师送洛特回旅馆。由于她没有要离去样子,洛特以为她有话要说,可能不知如何开口,就邀请她去酒吧喝酒,虽说感觉疲劳,很想上床睡觉。她俩在扇靠近大窗户桌子旁边喝酒,可以看到外面林荫大道上来来往往车辆。女律师看上去也很疲倦,开始用西班牙语骂起人来,也许这是洛特猜出来;接着,女律师毫无顾忌地哭。洛特想:这女人爱上儿子。洛特离开圣特莱莎之前,女律师告诉她:审判里充满潜规则,有可能宣布无效。女律师保证,不管怎样吧,会上诉。在洛特开车返回旅途中,面沿着沙漠边缘行驶,面想着儿子,判决结果对儿子毫无影响;她还想到女律师,认为儿子和女律师居然成对,虽然方式很奇怪,但也十分自然。
1998年宣布第次审判无效,确定第二次审判日期。天夜里,洛特从帕德博恩跟女律师维克多利亚·桑多拉娅通话时候,她冷不防地问女律师,她和克劳斯之间是不是有更多关系?
女律师说:“是,有更多关系。”
洛特问:“你觉得特别痛苦吗?”
“没有您那痛苦。”女律师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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