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几个月。”
维尔纳说,慢慢想,不着急,因为他要跟她白头到老,知道要对这样事情不仓促作决定是很重要。从此以后,洛特跟维尔纳外出玩时间就拉开间隔。对此,维尔纳有所察觉,就问洛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他。洛特回答说正在考虑是否跟他结婚,他就后悔不该求婚。二人不再像从前那样经常郊游,也不去看电影,更不去跳舞。就在那个时候,洛特认识个在城里刚刚开办钢管厂工作男人。此人是工程师,名叫海因里希,住在市中心宿舍里;他真正家在杜伊斯堡,那里有这个厂主楼。
洛特跟海因里希交往不久,后者就告诉她,自己有老婆和孩子,可他不爱妻子,打算离婚。洛特不在乎他已婚,在乎他有个儿子,因为她喜欢孩子,想到会伤害孩子,哪怕是间接地,都让她感到恐怖。尽管如此,二人起外出玩耍时间,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有时,洛特跟维尔纳说起这事,维尔纳会问她跟新男友相处得怎样。洛特说,很好呀,正常,好像面向大家讲话样。但是,到最后,她才明白海因里希永远不会离婚;于是,跟他中断来往,但偶尔也看看电影,吃个晚饭。
天,她下班时候,看见维尔纳骑在摩托上等她。这回,维尔纳没有谈婚论嫁,也不谈情说爱,而是仅仅邀请她去喝咖啡,然后送她回家。渐渐地,二人又恢复交往。这让独眼妈和机械师感到高兴,因为机械师没有子女,他看好维尔纳,觉得这小伙子办事认真、勤快。洛特从小就做噩梦大大减少,到最后好梦、噩梦都没有。
她说:“可能像大家样也做梦。不过,很幸运是醒来时候,就不记得内容。”
当她告诉维尔纳已经考虑好他建议,同意跟他结婚时,维尔纳哭,结结巴巴地坦白,从来没像眼下这幸福过。两个月后,二人结婚。在餐厅院子里举办婚礼晚会上,洛特想起哥哥,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喝过量——是否邀请哥哥参加婚礼。
二人蜜月是在莱茵河畔家小疗养院度过。婚后,各自回到自己工作岗位。生活依然如故。与维尔纳共同生活,尽管只有个房间,却很容易,因为丈夫做切都是为让她高兴。星期六,夫妻去看电影;礼拜天常常骑摩托去乡下或者去跳舞。周工作日内,维尔纳虽然工作很重,却尽量安排时间帮助妻子做家务。他惟不会做事情就是下厨房。到月底,他常常给妻子买礼物,或者带着她去市中心挑选鞋子、衬衫和头巾。为家里不缺钱,维尔纳常常额外加班,或者背着机械师自己去揽活,为农民修理拖拉机或者收割机;这些客户给钱不多,但是可以换来香肠、腊肉,甚至好几口袋面粉,闹得洛特厨房像个仓库,或者好像二人为下场战争在作准备样。
天,机械师在毫无疾病征兆情况下,突然去世。维尔纳管起修理部事情。机械师远亲跑来索取遗产。独眼妈和几位律师道解决切。最后,那几个乡下亲戚带点钱财走。那个时候,维尔纳已经发福,开始掉头发;体力劳动是减少,可责任增加,这让他变得比以往更加不爱说话。夫妻搬到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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