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波尔迪走。切又恢复正常。那时候,独眼妈已经不要那个老*员,而是找个机械师当未婚夫。此人性格开朗,有自己买卖,为占领军、帕德博恩农民和工厂主修理车辆。正如他自己说那样,本可以找个更年轻、漂亮女子,但他宁肯要这个勤劳、诚实妇女,免得像吸血鬼样吸光他血。机械师修理部很大,按照独眼妈要求,他给洛特份工作。但是,洛特不接受。在母亲跟机械师结婚前,她结识个在这个修理部干活工人,他名叫维尔纳·哈斯。二人互相喜欢,从来不吵架,就开始出去玩耍,先是看电影,后来去舞厅。
天夜里,洛特梦见哥哥出现在她窗户上,问她为什妈妈要结婚。洛特躺在床上回答说:不知道。哥哥嘱咐她:你可别结婚啊!洛特点点头。后来,哥哥面孔消失,只留下模糊不清窗户和巨人脚步回音。但是,等母亲结婚后,阿琴波尔迪去帕德博恩,洛特把维尔纳·哈斯介绍给哥哥。二人似乎都有好感。
独眼妈结婚后就带着洛特住到机械师家里去。按照机械师看法,阿琴波尔迪大概是个依靠坑蒙拐骗或者走私维生坏蛋。
机械师说:“走私人距离百米,就能闻出他们身上气味来。”
独眼妈没说什。可洛特和维尔纳·哈斯却谈到此事。维尔纳说,搞走私恰恰是机械师——常常通过边境走私汽车配件,他总是说在修车,其实没修。洛特认为,维尔纳是好人,常常说别人好话。那些日子,洛特冒出来这样想法,无论她还是维尔纳,凡是1930或者1931年出生年轻人,命中注定是永远不会幸福。
维尔纳——她知己——静静地听她讲话。然后,出门去看电影,看美国或者英国片子,或者去跳舞。有些周末,二人去乡下,尤其是维尔纳买辆破摩托车之后,他在下班后把摩托车给修好。为郊游,洛特准备黑、白面包片,做蛋糕,再带上三瓶啤酒(从来不超过三瓶)。维尔纳则带上水壶水,有时买些点心和巧克力。有时,散步和在树林里吃饭后,就在地上铺好毛毯,双双拉着手,睡着。
洛特在乡下睡觉,梦境让她提心吊胆。她常常梦见死去松鼠、死去鹿、死去兔子;有时候,她以为看见密林里有头野猪,她慢慢向野猪走去,等分开树枝后,发现头大野猪,是母,躺在地上垂死挣扎,它身边有好几百只猪崽已经死。有这事发生,她就会吓得跳起来。等看到维尔纳在她旁边安安静静睡态,方才镇定下来。有段时间,她直考虑要不要吃素。结果吃素不成,却养成吸烟习惯。
那个时期帕德博恩像德国别地方样,已经有妇女吸烟情形,但人数不多,至少在帕德博恩,没多少女人在街上抽烟,那是散步或者上班路上。洛特是在街上吸烟女性之,早晨第时间她就点上第支香烟,等到去公交车站路上已经在抽第二支。相反地,维尔纳不抽,如果洛特非要他抽,为不惹她生气,顶多用她香烟抽上两口,还让烟憋得半死。
洛特开始吸烟以后,维尔纳向她求婚。
洛特说:“得想想。不是想两天,要想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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