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如果是女孩,他就将开始他爱情生活,他要抓住她。后来杨泊如愿以偿,他看见话剧团里跑出另外个女孩,她们手拉手经过杨泊面前时,杨泊看见冯敏在夜色中发亮双眸,他下子就坠进爱情深渊。
对于爱情回忆,使杨泊脚步滞重起来。杨泊觉得这些往事现在看来就像部温柔感伤电影,离他心十分遥远。怀旧是有害无益,更重要是思考现实和未来。杨泊走着,大概在深夜十点钟时,他来到广场。
杨泊赶上个外省马戏团末场演出,演出在用白布围成空地上进行。他买张票,走进白布里面,他有种奇怪感觉,好像突然置身于丧葬气氛中。他怀疑自己在梦游。不过,切都是真,他在深夜广场观看场马戏演出。观众寥落,杨泊数数,共只有六七个人。他想他们也许跟他样,患有严重失眠症。
有人敲锣,然后有两只穿花袄猴子在空地上翻跟斗。杨泊注意到其中只猴子很调皮,当锣声停下来时,那只猴子仍然在翻跟斗,个接个,怎也停不下来。敲锣人气恼地上去强行把它抱走。杨泊忍不住笑起来,他想猴子并没有错误,它只是情绪失控,出于某种惯性,人类这个习性在猴子身上也得以体现。猴子下场后,只狗熊摇摇晃晃地上场,表演脚蹬皮球技艺。然后狗熊还热情地吹奏口琴。杨泊觉得让狗熊这样野性笨拙动物学习艺术大可不必,所以他不喜欢狗熊节目。
马戏班演出半个钟头就草草结束。杨泊最后个走出去,有个马戏班人问他,师傅,们马戏好看吗?杨泊想说实在没什好看,但他不忍伤害这个可敬夜间马戏班,杨泊说,你们演出时间还可以推迟,有好多人夜里睡不好觉。
杨泊走到电报大楼时,回头看见广场上灯光骤然熄灭。马戏班正在收摊,他们把那块巨大白布收卷起来,白布在黑暗中慢慢地变小,最后消失。有辆卡车停在路边,杨泊看着马戏班人和动物都上卡车,最后消失不见。杨泊目送夜间马戏班远去,脑子里再次想到丧葬这个不祥字眼。
据说杨泊后来养成深夜独行习惯。这种习惯最后导致杨泊和冯敏之间关系急剧恶化。有段时间杨泊朋友们都知道他们分居消息。有人猜测他们可能很快就会离婚。而真正解杨泊人说杨泊不会,除非冯敏提出离婚。有天王拓去火车站送人,出站时看见杨泊个人坐在台阶上。王拓跑过去跟他说话时,杨泊说,你别过来,在梦游。王拓观察杨泊神态表情,杨泊眼睛宁静温和,似笑非笑样子,和白天并无二致。王拓不相信他在梦游,但他很担心杨泊神经是否出毛病。
杨泊深知他现在在别人眼里形象,只有他自己坚信切正常,他清醒而又放松,事物在向好方面发展。他个人生活旦挣脱世俗枷锁,已经上升到精神高空,杨泊对此感到满意。
冯敏第二次离家前做顿丰盛午餐,她又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杨泊无动于衷地注视着冯敏忙碌地干这些活,后来他说,别这样,不希望你走。如果们必须分开,让出去好。可以住到朋友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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