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瞋上人开始痛苦呻吟，紧握小刀
手微微颤抖。接著发生
难以置信事。
全身僵硬，无法动弹，视野渐渐从周围缩小，胸口紧绷，喘不过气。
「请你……别杀……」
这句话成引爆点，剧痛宛如利刃
般从左脑刺穿头顶。
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倒卧在榻榻米上。
心脏要停，喘不过气！就像离水金鱼，痛苦地开阖嘴巴。
「你听好，在你感受到痛之前，必须保持这样。这是开导你责任。」
「可是，该怎
……」
「不是想像，是体认，体认到是你让这做。」
无瞋上人声音听起来相当痛苦。
「知道吗？是你让痛苦。」
上人倏地将小刀刺入大腿，吓得动弹不得。
「只要修行得够，人就可以忍受肉体上痛楚。到这把年纪，连血也流不出……」
无瞋上人低声呢喃著。
「请快住手！」
回神大喊，口乾舌燥，心悸不已。
「是。你心可不可以感受到对方痛？若感受得到，肯定会想帮对方。这是做人最重要道理。」
点点头。
「你感受得到他人痛吗？」
「感受得到。」
「不是光靠想像就好，你真可以用心感受，以他人之痛为己痛吗？」
「你仔细看，没受伤。这把小刀是假，里面有机关，绝对伤不人。」
无瞋上人用手指按压刀刃，刀刃便缩入刀柄中。
在地上躺好阵子，动弹不得，脑袋
这种人，你怎想？你认为那人话有什问题？」
「哪边有问题吗？」
时语塞。
「应该是……违反伦理规定。」
无瞋上人微笑摇头。
无瞋上人从高处注视神情，看起来彷佛在观察实验室动物。
「请你振作点。」
他声音非常空洞。
「早季，没事。你看，点事也没有。」
蒙矓之中，看见无瞋上人若无其事地起身，点伤都没有。
呼吸好像要停。究竟怎拯救上人？
「请你、救救吧。」
无瞋上人声音更低，更细。
「请别这样，请救救。」
不知道怎说明当下气氛，明知道这根本不合理，但逐渐觉得确实在折磨上人，双眼热泪盈眶。
「这是为你好，你是否感觉得到疼痛？如果感觉得到，马上住手。」
「感觉得到！所以快住手！」
「不，你没有感觉，你只是在想像。真正痛楚，要用你心来感受。」
「怎这样……」
可以怎做？只能动也不动地保持高跪姿。
「是，可以。」
答得很爽快，以为口试结束，但无瞋上人反应超乎预期。
「那们就试试。」
还不清楚无瞋上人打算怎做，他从怀中掏出把小刀并顺手出鞘，现出亮晃晃刀身，吓跳。
「现在要试著让自己疼痛，你看著痛苦，感受得到相同痛吗？」
「这理所当然事，伦理规定应该不会规范。」
说得没错，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考虑在内，妈妈图书馆里般伦理规定集，应该厚到连八丁标都圈不住。
「这个答案若是用脑袋想，怎也想不到。要用这里去感受。」
无瞋上人抚著胸口。
「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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