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松口气,至少两人在离开时还平安无事。
「可是他们会去哪?」
环顾雪地,完全看不到任何脚印或雪橇痕迹。
「不知道,他们很小心,不想让人跟踪。」
「他们边走边消除脚印?」
「咦?」
觉突然停住,害紧跟在后差点撞上他。
「不要突然停住啊!」
「找不到雪屋。」
「怎会……」
「屋顶!」
「往左右拨开!」
时间仅够互喊句,雪崩如万马奔腾般从山上席卷下来,要把们埋住。但雪堆在上方两、三公尺与数十公分两个位置时,像被透明梭子左右分流,宛如闪亮雪瀑直冲谷底。想这段时间还不到分钟,但对们来说永无止境。回神来,雪崩总算结束。积雪崩落同时,带走部分冰面,几道细雪断断续续地滑落。
「早季,没事吧?」
「没事,觉呢?」
树丛与树丛上方兽径,记得清二楚。
「你说不要踩到就好,那究竟怎做?」
「用咒力开条路出来不就好?」
「这样啊……好,就这办。」
们果然又累又急,不自觉降低判断力,这种鲁莽行动不输给守用儿童雪橇登山。们各自想像枝大勺子,挖出条直线道路。穿越雪堆道路比冰面来得安全舒适。
「化鼠应该是这样,真理亚或许就抱著守跳到远处。」
无言以对,原以为到这里就解决切,现在深深体会这种想法多天真。
「……两人会不会已经回町上?」
抱著丝希望问觉,却被他回答当头棒喝。
「
在稀疏树林张望,地点确实是这里,但实在没信心,或许雪屋还要更往前点……
此时,看见约三十公尺前两棵松树。
「那里!就那棵树!」
们仔细观察松树周围,虽然没有雪屋痕迹,但有些不自然之处,树干高处附著些许雪块。
「他们应该是破坏雪屋之后把雪摊平,免得引人注意。」觉摸著下巴,这是他思考时习惯。「以化鼠来说,这做得太漂亮,造雪屋应该需要不少雪吧?那些雪看来全变成雪花撒在四周,应该是真理亚或守用咒力做。」
「没事。」
们急中生智,想像出尖尖三角屋顶,由于崩塌雪量沉重,与其硬是撑住,不如往左右两边拨开更是聪明。幸好们意象没有冲突,两人毫发无伤,倒是发抖好阵子。
「接下来要否极泰来吗……不对,你看。」觉指向山坡上,雪崩把雪全都带走,上方剩下昨天看过粗糙冰面。如果开始就故意引发雪崩,带走山坡上不稳定新雪,们就可以轻松安全地前进,但这只是马后炮。
们继续前进会就看见绊倒守雪橇石板,还有穿过山坡小路,再走过茂密树丛,细小兽径就在前方。
「就快到。」虽然雪地上痕迹消失,但觉信心十足,而想到马上可以与真理亚重逢,不自觉加快雪板速度。
「好,走吧。」
和觉前后在小路滑行。们每次铲开约四、五十公尺长道路,走到尽头就要再除雪次。
突然,雪山传来不对劲声响。
「糟,是雪崩!」
们呆若木鸡,仔细想想在陡坡上横向挖开条缝,理所当然会造成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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