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仔细查看着自己指甲,说实在,现在指甲样子太难看。
“所以,们认为大屠杀很可能是种被误读仪式。说不定这是他们在饥馑时期维持人口平衡措施。又或许,他们认为奴隶都会前往个更好地方。”
艾达插嘴道:“点点仪式性杀戮,点点婴儿死亡率。不过是许许多多种健康自然进程之嘛,们根本没必要多想。”她嗓音听上去竟然像极利娅。虽然觉得艾达是在开玩笑,而利娅却是从来不开玩笑。
利娅皱着眉头看看艾达,又瞅瞅,搞不清楚们之中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敌人,她决定拿开刀。“你不能简简单单就假定们认为对错和他们对错是完全致。”她说。
“汝不可杀人。”回敬道,“那可不仅仅是们思维方式。碰巧圣经里就是这写。”
真是最好归宿,你们说呢?置身于荣耀火焰中。”利娅说,“敢肯定,直到最后刻他都认为自己完全正确,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弃船而逃。”
“真没想到他竟然坚持这长时间。”艾达说。
“是啊!他竟然没在十五年前就死于伤寒、昏睡病、疟疾之类。敢肯定母亲离开他后,他卫生状况绝对落千丈。”
艾达什话都没说。当然啦,作为医生,她对热带疾病如指掌,对利娅专家腔颇不以为然。们之间就是这样。不管在哪儿,只要多走几步,就会踩到姐妹们脚趾头。
“哎呀,”突然说,“你给母亲写信说过父亲事吗?”
利娅和艾达笑眯眯地互看眼。
“没错。向圣经致意。”利娅说,用她酒瓶碰碰酒瓶。
“塔塔·
“没有。觉得艾达可能会想当面告诉她。”
艾达字顿地说:“认为母亲很早以前就当作他已经死。”
们吃完鸡肉串,聊起母亲,还稍微聊聊赤道酒店。想们这辈子终于有次能像个体面家庭那样共度个下午。但后来,果不其然,利娅又聊起蒙博托把她丈夫关进牢里、军队怎恐吓每个人、扎伊尔最近行贿阴谋之类事。悄悄跟你透句,在河这岸有这多客人,完全是拜这些贿赂所赐。但没这说。然后,她又说起葡萄牙人、比利时人和美国人是怎把可怜非洲彻头彻尾地废掉。
“利娅,你这些哭哭啼啼故事,实在听不下去!”几乎喊起来。觉得是受够,再加上烟抽完,天又这热。皮肤这白皙,阳光却直直地照射着脑袋。不过说真,有太阳倒也好,之前们毕竟还在宫殿里看那些东西:杀妻,墙壁里奴隶骨头!这些恐怖事情和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那都是好几百年前事。指出,这儿当地人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葡萄牙人出现,等着他们来买奴隶。阿波美国王发现,卖十五个以前邻居,就能换来门上好葡萄牙大炮,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利娅似乎永远是有备而来。自然,她说起话来也是套套。她说们不可能理解葡萄牙人来之前他们社会环境究竟如何。“这是个人口稀疏国家,”她说,“它从来就没办法养活大量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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