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样,决心就这赌把。
瞅准机会,当黄蜂进攻节奏放慢时,当刀疤豺母试探着想拐进条石沟时,突然扔掉拍打黄蜂树枝,伸手,抱起人丹小公豺和秋水姑娘,以百米冲刺速度朝江边狂奔。背后传来刀疤豺母和绿眉雌豺气急败坏啸叫声。
呦,呦,其他豺也不顾蜂群阻拦,朝围聚过来。
晓得,就像马路上拐抢小孩歹徒,绿眉雌豺和刀疤豺母就像是在后面呼天抢地紧紧追赶母亲和外祖母。
快跑出树林,突然,感觉到肩上沉甸甸压下件东西,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肯定是绿眉雌豺从背后扑到身上来。不敢扭头,扭头话,臭烘烘豺嘴肯定会咬喉管。将两只幼豺往肩上搭,像女同志裹围巾似包住后脑勺和脖颈,你要咬,就咬你亲生儿女好。绿眉雌豺当然舍不得张嘴噬咬,却也不肯从背上跳下来,呦呦猛烈啸叫,叫得脑袋嗡嗡发晕。
这时候,刀疤豺母从胯下蹿过,豺脖子绊左腿,豺尾钩右腿,本来抱着两只幼豺,肩上还搭着只绿眉雌豺,负重奔跑,两条腿沉重得像灌满铅,被刀疤豺母这绊,步履踉跄,扑通跪跌在地。绿眉雌豺大概没料到会摔倒,顺着惯性从头顶腾空翻出去,在空中敏捷地扭腰打挺,表演艺术体操似骨碌做个百八十度大回转,面对着稳稳落地,嘴吻就在喉管前约半尺远,豺眼透出股杀气,血红舌头残忍地磨动尖利豺牙。想用抱在手上两只幼豺做盾牌去抵挡,可刀疤豺母口咬住胳膊,使手没法再动弹。绿眉雌豺白森森豺牙瞄准颈侧动脉血管……
吓出身冷汗,薄脆脖颈哪经得起锯齿般豺牙啃咬,不用费太大劲,只消轻轻口,便差不多要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躲是躲不开,以牙还牙吧,人牙哪儿有豺牙结实!它咬口小命休矣;咬它十口它最多被咬掉几撮豺毛。要真是被这匹不讲道理豺咬断脖子,大概是世界上最悲惨也是最滑稽大冤案,永无平反昭雪可能。
可不想为环保事业而英雄就义,完全是种下意识动作,突然趴在地上,索性把柔嫩脖颈,bao露出来,这个模仿豺乞降动作已做过多次,每次都能有效化解豺攻击企图,可说是屡试不爽。危急关头,又当作保命绝招使出来。嘿,还真管用,绿眉雌豺本来尖利豺牙已经冲着脖颈咬过来,突然间它又停止不动,眼睛透出片迷惘,刀疤豺母则松开咬住胳膊嘴。
虽说脖颈避免豺牙噬咬,但屁股却遭殃。穿着挺厚牛仔裤,奔跑时裤腿飘荡,整个腿部和臀部没受黄蜂叮蜇;但当趴在地上模仿豺乞降动作时,屁股撅得老高,裤裆便绷得像鼓面般紧,曲线毕露,黄蜂尾刺便穿透牛仔裤钉进屁股来,就像好几根针头同时在给做肌肉注射,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
刀疤豺母和绿眉雌豺被冷不丁爆发惨叫声吓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半步。赶紧爬起来。刀疤豺母大概以为想趁机拐走两只幼豺,嗖地又蹿上来,面声嘶力竭啸叫,面用爪子来扒被抱在怀里两只幼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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