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老妈吧。”
又是个晴朗好天气。吃完早饭后不久,就抛开所有责任,从切精神负担中解脱出来。带着种逃学般轻松舒适感觉,套上旅游鞋,找张大比例地图,往帆布背包里塞瓶水和两只橘子,然后沿着条小径出发。
小径自羊圈后面升起,向北抬高,越过道干涸沟壑,穿过丛生胭脂栎,然后在巴德拉泽巨大岩石下面蜿蜒而上,通向高原。保持稳健速度,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爬上去。在“拉扎克喀斯”高原上,凉爽微风在松林间穿梭,维苏山峰[17]远景尽收眼底,而在更远方,四十英里之外地中海泛出银色粼粼波光。沿着条沙土小径穿过松林,经过露出地表、被风化为废墟形状石灰岩石,然后走上向泰德纳羊圈延升开阔平地。从那儿,可以望见通向圣莫里斯纳瓦塞勒几小时高原路途全景,其后不出英里就是威斯河谷
督徒劫持那个词,深恶痛绝。”
这些话语持续不断,时刻萦绕在身旁,开始令感到苦恼。第二天,当在果园里给桃树修剪枝条时候,琼说,正在修剪这些树木和它们美丽外表都出自上帝创造。伯纳德则说,们已经对桃树和其他树种进化历程解甚多,科学解释根本不需要上帝!在劈砍柴木、疏通沟渠、打扫房间时候,两人在那里针锋相对,唇枪舌战,就如同只赶不走雄蜂似在身边打转,嗡嗡作响。即使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这番争论仍在持续。就算去倾听,也学不到任何东西。每次提出观点都会推翻前次提出,或者被后次提出观点所推倒。这是种自否定式辩论,种和零不断相乘荒谬运算,而根本无法让它停止。当做完所有工作、坐在厨房餐桌前翻开为撰写回忆录所做笔记时,岳父母声音又提高。
试图加入其中:“听着,你们两位。你们是在完全分离两个世界里,谁也犯不着谁。去证实或否定上帝存在不关科学事,去量化这个世界也不关精神事!”
阵尴尬沉默。他们仿佛都在等继续说下去。接着听到伯纳德开口(或者是在想象中让他开口),他轻轻地对琼、而不是对着说:“那是不错。但教会总想要控制科学,垄断所有知识,去证明上帝存在。就拿伽利略来说吧……”
琼立即打断他话:“在欧洲,几个世纪以来,正是教会让学习传统不断延续下去。还记得1954年们在克吕尼[16]时候吗,带们参观图书馆那个人……?”
当给家里打电话,向詹妮抱怨说自己都快要发疯时候,她却捧腹大笑,点也不体谅。
“你想听他们故事。你鼓励他们,讨好他们。现在你得到,全是些喋喋不休争吵。”说到这里,她不禁又大笑起来,过好阵子才停住。接着她问,为什不把他们说话都记下来。
“他们话根本没有意义,就是在不断地重复打转啊。”
“那就是直在告诉你情况,可你就是听不进去。现在看你受到惩罚吧,谁叫你自己把他们招惹来呢。”
“受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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