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总会焕然新。离木屋还有几百码远,他们笨拙地向前走去,拽着背包和褪到半尼龙外衣,毫无分开之意。
她松开他,往没有遮檐门廊地板上坐,脱靴子。
“你就住这儿?”
“对,”她搜肠刮肚地想要说点什,“就和熊。”
他坐到她身边,将手指放于她唇上。别再说这个,他似乎就是这个意思——但他们还没谈过这个,她仍然不确定这切是真是幻。他扳着她双肩,将她轻轻摁到地板上,在她身边躺下来。他轻抚着她脸庞,解开她内衣扣子,将手探入,抚摸起来。他手直往下游走,寻寻觅觅,然后他与她四唇相堵,使她无法喊出声。她弓着背,将手枪轻轻滑开,推往地板另头。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骨盆也拱起来,接着她喊出声,但只是女人轻轻呻吟。她必须脱身而出,不能就这样任自己完全陷入他摆布。她睁开双眼,看见她手枪就停在门廊边上,上着保险,无声地瞄准下面山谷。那是她最后残余丝恐惧。
她小心地将他双手从自己身上挪开,把它们举过他肩头。然后她翻到他身上,像摔跤选手样将他压在身下。跨骑于他大腿之上,她低头注视着他脸庞,这才惊觉自己现在竟与人类相距如此之近。他咧嘴笑着,她知道自己寻求正是这古怪笑容,那背后含义她望便知。就是这简单,她心想。就是这合理。她向他俯下身,用敏感舌尖品尝着他胸口汗津津皮肤,然后再探索他紧绷腹部。他感受着她温暖气息在皮肤上轻抚,随之战栗不已。她从而明白自己也是可以拥有埃迪·邦多。身体决定切。在最为自然本真进程中,人身体并不比兰花拥有更多选择,或者说它们需要就是蜜蜂而已。于是,他们双双陷入彼此,她会让他进入,无论何地,他皆可前往。在夜幕降临前最后整整个小时白昼天光里,草蛉纷纷飞升至森林上空明亮余晖里,为自己短暂生命寻求安慰,她那空荡荡尼龙外套也似蛹壳般和他衣服道纠缠不清地躺于泥地。他们这两具有着柔软肌肤身体也终于在她门廊地板上完成彼此引见程序。阵清风将新叶上雨水抖落至他们发间,但他们正全神追寻着永恒,故而对这零星寒凉未有丝毫察觉。
后来,在渐趋浓郁暮色之中,似乎过十分漫长时间,她心跳才平静下来。他躺在身边,视线却越过她,望向渐转黢黑树林,显然并未受到心跳困扰。几只画眉鸟婉转啼鸣,已经这晚。阵风掠过,又抖落树上雨水,滴落在木屋锡皮屋顶上,似铅弹般鸣响,滴落在他们身体裸露部分,使那里灼热皮肤冷却下来。她细细打量着悬在他耳垂上滴雨水,水滴正好被他左耳上极细椭圆形金色耳环兜住。在她心目中,他是否算得上俊美?抑或他只是个男人,是在她饥饿难耐之时扔过来块骨头?
他左手插入她发间,不安分地乱动着。但他仍看着别处;那只手只是自行移动着,他丝毫未加留意。她琢磨着他工作是否就是专门和动物打交道之类。
神思飘忽会儿,他回过神,将视线移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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