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对于在埃克塞特上学同镇男孩追求,她们变得更加警惕——这也难怪,因为她们希望找到出身更好对象。
埃克塞特周末舞会上,外地来女孩让埃迪觉得难以亲近。她们乘火车或公交车过来,大多来自其他寄宿学校或者波士顿和纽约等城市,衣着打扮比大部分教工妻子好得多,也更女性化——当然,这些女孩般比不过哈夫洛克太太。
离开埃克塞特前,埃迪在1953年埃克塞特年鉴里寻找过托马斯和蒂莫西·科尔照片——那是最后本有他们照片年鉴——结果很是震惊:那两个男孩虽然不属于任何个校园社团,但托马斯和本校足球队以及冰球队都合过影,蒂莫西也不差,他出现在足球预备队和冰球预备队合影中。埃迪惊讶原因并非兄弟俩球技和溜冰技术多高超,而是有他们出现照片数量——几乎整本年鉴中都有他们身影,而且他们总在所有学生都玩得非常开心照片里露脸,显然和大家样高兴。他们真快乐啊!埃迪想。
托马斯在学校宿舍吸烟室和群男孩摔跤、拄着拐杖扮小丑、拿着雪铲子在镜头前摆姿势、玩牌——帅气嘴角时常叼着烟卷。学校周末舞会上,科尔兄弟总是被人抓拍到他们和最漂亮女孩在起情景。有张照片上,蒂莫西没跟舞伴跳舞,而是搂着她;还有张托马斯亲吻个女孩照片——他们站在寒冷雪地里,两个人都穿着驼毛大衣,托马斯拽着女孩脖子上围巾,把她拉到身边。他们真受欢迎啊!(然后他们就死。)
轮渡经过处貌似造船厂地方,几艘军舰停在干船坞里,另外几艘浮在水上。轮渡驶离陆地,越过两座灯塔,远处海湾中帆影依稀。尽管内陆天气炎热,薄雾笼罩——埃迪清早离开埃克塞特时就是这样——海面上吹拂东北风却很凉,太阳在云层中忽隐忽现。
埃迪直在上层甲板收拾他沉重旅行袋和相对轻巧手提箱——当然还有压扁送给小孩礼物——准备重新打包。他把礼物塞进旅行袋底部时候,包装纸再遭重创,但至少不用拿下巴夹着它。他还需要把袜子找出来,出门时他穿是便鞋,没穿袜子,现在觉得脚冷。他又找出件运动衫套在T恤外面。今天,第次离开埃克塞特,埃迪才意识到自己穿是学校T恤和运动衫,感觉这种到处宣扬自己出身名校行为很不要脸,所以他是把运动衫反过来套在身上。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些高年级学生习惯把戴校徽埃克塞特运动衫反过来穿,这种对流行时尚更上层楼全新认识,使埃迪觉得他已经准备好面对所谓“真实世界”——假如真存在个需要埃克塞特人把他们埃克塞特经验抛在脑后(或者需要他们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个面)世界话。
埃迪更欣慰是,尽管母亲认为卡其裤更“得体”,他还是穿牛仔裤。虽然特德·科尔写信告诉薄荷,埃迪不需要正式上衣或领带(这份暑期工作不要求他穿特德所谓“埃克塞特制服”),老奥哈尔还是坚持让儿子带几件正式衬衣和领带,还有件他认为“万能适用”运动夹克。
在上层甲板重新打包时,埃迪才注意到父亲没解释就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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