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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机器(5 / 8)

下午班保姆是个女大学生,开自己车来。她

来有天晚上,玛丽恩出门后,科尔家电话响,晚班保姆接听电话,打电话人是布里奇汉普顿家酒吧餐厅酒保,科尔先生几乎每晚都在那里吃饭酗酒。这天晚上,科尔先生跨上自行车离开时身段格外飘摇,所以酒保打电话来询问他是否已经安全到家。

埃迪立即驱车赶到布里奇汉普顿,沿着他猜测特德返回出租屋路线寻找,果然发现科尔先生:他先是在大洋路正中间蹬车,然后——被埃迪车头灯照过之后——骑着车扭到软路肩上。埃迪停下车,问他要不要上来,他们现在离出租屋不到半英里路。

有车!”特德告诉他,说完便挥手让他走开。

天早晨,特德在车厢房过夜离开后,卧室枕头上出现另外个女人气味,比玛丽恩气味浓郁许多。原来他有别女人!埃迪想,他那时并不清楚特德和年轻母亲们相处模式。(眼下这个漂亮年轻母亲每周来做三次模特——最初和她年幼儿子起,再往后都是个人来。)

对于自己和玛丽恩分居,特德只跟他这样解释:埃迪过来工作时间恰逢“这段漫长婚姻中悲惨时刻”,为此他深表遗憾。尽管他这样说也暗示“悲惨时刻”可能会过去,然而,越是看到特德和玛丽恩疏远,埃迪越是相信这段婚姻已经完。而且特德只形容这段婚姻“漫长”,从未说它是美好或者快乐

不过,至少在托马斯和蒂莫西照片里,他看到些曾经美好和快乐东西,并且发现科尔夫妇也曾有过朋友。有些照片是科尔家和其他家庭带着孩子参加晚宴;有些照片是科尔兄弟和其他孩子起参加生日派对。虽然玛丽恩和特德不常在这些照片中露脸——托马斯和蒂莫西(哪怕只有他们脚出现在镜头里)是每张照片主角——也有足够证据说明,即使互相不满,特德和玛丽恩也曾经快乐过,就算这段婚姻本身并不美好,他们也和两个儿子共度过许多美好时光。

埃迪·奥哈尔却不记得自己像照片中人物那样拥有过如此多美好时光。但是,特德和玛丽恩朋友们都去哪里?他想。除保姆和模特们(两个起来或者单独来),平时和他们打交道没有别人。

如果四岁露丝已经明白,托马斯和蒂莫西现在去个世界,那在十六岁埃迪眼里,兄弟俩则好像原本就是来自另个世界异类,因为他们得到特德和玛丽恩全部爱。

无论露丝想学什,都需要保姆来教她。埃迪对保姆印象不深。早班保姆是本地女孩,她男朋友长相凶蛮,像个小混混,也是本地人——或者说,从埃克塞特人角度来看,埃迪推测他是本地人。这位男朋友是个救生员,具有救生员必备应对枯燥单调生活天然抵抗力。混混每天早晨送保姆来上班,每次见到埃迪都脸色不善。就是这位保姆常带露丝去海滩,救生员也是在那片海滩把自己晒黑

那个夏天个月,般是玛丽恩开车送保姆和露丝去海滩,然后再把她们接回来,她只请埃迪代劳过两次。保姆没和埃迪说过话,而露丝——埃迪觉得很尴尬——则又问过他次:“脚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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