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迪抵着她香喷喷乳房,闭上眼睛。“对,不是真做爱。”他老实承认,说完又担心刚才话听起来像抱怨,便赶紧补充,“可是已经非常非常快乐,觉得圆满。”
“来告诉你,什是圆满。”玛丽恩说。
另只手,抓住埃迪右手,稳稳地放在她撞见埃迪自慰时他右手抚摸部位——她内裤裤裆上。他蓦然惊觉自己射在左手掌心里——速度太快,他下意识地向后缩,玛丽恩也惊讶地缩下。“天——还真快!”她说。埃迪左手贴在身前,兜起手掌,匆忙跑进浴室。
他把自己洗刷干净,回到卧室,发现玛丽恩仍旧躺在床侧,姿势几乎和他冲进浴室之前没什两样。他迟疑片刻,在她身旁躺下。玛丽恩没动,也没看他,只说两个字:“再来。”
他们躺在床上彼此对视,时间长得让埃迪觉得好像永远不会结束——至少他不会主动结束。他辈子都将此时此刻奉为爱情最高境界:不再想要更多,无欲无求,浸没在纯粹圆满之中。没有比这更美好感觉。
“你懂拉丁语吗?”玛丽恩小声问。
“懂。”埃迪小声回答。
她朝上翻翻眼珠,向他示意床头照片上那条拉丁铭文,这句话对她儿子们没有效果。“用拉丁语读给听。”玛丽恩低语。
“Hucvenitepueri”埃迪轻声说。
“到这里来,男孩们……”玛丽恩轻声翻译。
“utvirisitis.”埃迪念完,发现玛丽恩拉着他手,再次放到她裤裆上。
“……成为男子汉。”玛丽恩咬着他耳朵,又搂住他脖子,把他脸按在她胸脯上。“刚才不算做爱,对吧?”她问,“不是真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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