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玛丽恩问还是你问?”特德问。
“问。
“不管什该死书桌!”特德说,“她不能把照片和底片起拿走。儿子也是!”
“她知道你会这说,”埃迪告诉他,“她说,你要露丝,她不要,所以,你可以留下露丝,她得把儿子带走。”
“有权得到半照片,看在上帝分上,”特德说,“老天……露丝怎办?难道她不应该得到半照片吗?”
“玛丽恩没说这个。”埃迪老实承认,“相信律师会解释。”
“玛丽恩走不远,”特德说,“连她开车都在名下——两辆车都写名字。”
“老天……”特德又开始嘟囔。
“关于监护权,只有个条件,”埃迪打断他,“你得少喝酒,不能再醉驾——如果再被逮到,可能失去露丝监护权。玛丽恩希望露丝坐你车时保证安全……”
“她算什东西,敢说对露丝不安全?”特德吼起来。
“相信律师会解释,”埃迪说,“只是转述玛丽恩话。”
“她和你混个夏天,谁还会听她胡说八道?”特德问。
原地转好几圈,杯子里酒跟着洒出来。他举起冰凉玻璃杯,贴在鼻子上。“天,只是扇你下——不过是用手掌碰你下——你竟然用拳头捶鼻子。老天爷!”
“玛丽恩说,这样你才会停手。”埃迪告诉他。
“‘玛丽恩说’,”特德重复道,“老天,玛丽恩还说什?”
“这不正在告诉你吗,”埃迪说,“她说,你不用记住说话,因为她律师还会再对你说遍。”
“如果她以为她有什狗屁资格得到露丝监护权,最好还是再想想!”特德咆哮道。
“律师会告诉你奔驰车在哪儿,”埃迪告诉他,“玛丽恩把钥匙寄给律师,律师告诉你车停在哪儿,她说她不需要车。”
“她会需要钱。”特德阴险地说,“她怎弄钱?”
“她说,律师会告诉你她需要多少钱。”埃迪说。
“上帝!”特德说。
“反正你们早就打算离婚,对吧?”埃迪问他。
“她料到你会这说,”埃迪告诉他,“她说,如果闹到那步,沃恩夫人肯定愿意出庭做证,但她没打算要露丝监护权。不过是提醒你,要少喝酒。”
“好吧,好吧,”特德口喝干杯子里酒,说,“老天!她为什要带走所有照片?拿底片不行吗?可以自己冲印啊。”
“她把所有底片也拿走。”埃迪告诉他。
“这是人干事?!”特德吼道。他旋风般冲出作坊,埃迪只好跟在后面。底片是和原来生活照放在起,用百来只信封分别装着,收在厨房和饭厅之间那道墙凹中掀盖式书桌肚里,玛丽恩总是坐在那张书桌前算账。他们两个发现,连掀盖式书桌都不见。
“忘这茬,”埃迪对特德承认,“她说那是她书桌——是她唯想要家具。”
“她不指望得到露丝监护权,”埃迪说,“她根本没打算争取。”
“她告诉你?”
“和你说每句话都是她告诉。”埃迪说。
“什样母亲连孩子监护权都不要?”特德嚷道。
“她没告诉这个。”埃迪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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