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马上就走,埃迪,”特德对小埃迪说,“意思是,早餐前。”
“好,”埃迪说,“去拿东西。”
就这样,埃迪·奥哈尔没跟露丝道别就走,他不得不在露丝醒来之前离开,只能匆忙打个电话告诉家里,昨天半夜他刚把父母叫醒,今天早晨不到七点又需要再吵醒他们遍。
“如果先到新伦敦,就在码头等你,”埃迪对父亲说,“小心开车。”
“会去!们码头见!和你妈都去,爱德华!”薄荷激动地对儿子说。
“当然,问问老婆,想她肯定愿意。”爱德华多说。
埃迪觉得,玛丽恩要是知道这些,定会疯掉。她离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丈夫已经找全替代她人(起码他认为玛丽恩可以被替代),口气雇好园丁、木匠、看守和杂工——爱德华多妻子很快还会来做饭、照顾露丝!
“你老婆叫什?”特德问爱德华多。
“肯奇塔——可不是香蕉啊。”爱德华多告诉特德。
不久,肯奇塔真来给特德和露丝做饭,她不仅是露丝主要保姆,特德外出时候,肯奇塔和爱德华多还住进帕森尼奇路科尔家照看露丝,就像她母亲和父亲样。戈麦斯夫妇孙女玛利亚和露丝同岁,成露丝童年玩伴。
,“那要种很多草,经常修剪,安很多洒水器……”
“木匠活呢?”特德问园丁。
“什?”爱德华多问。
“是说,你会干木匠活吗?想盖座户外淋浴间——多加喷头。”特德解释道,“不是太复杂木匠活。”
“当然,能干。”爱德华多告诉他,“管道活不会干,但认识个……”
至于汉普顿地区校友通信录,埃迪差点把它放进包里,但最后改主意——他把每页都撕成细长条,再团成球,丢进客房废纸篓。他走以后,特德会偷偷检查这个房间,发现纸团,误认为它是情书,费劲巴拉地拼好碎纸之后,他才意识到,埃迪或者玛丽恩是绝对创作不出如此离奇“情书”来。
被沃恩夫人解雇,对爱德华多来说只意味着快乐和好运气,特德·科尔很快成为他和肯奇塔主要收入来源,事实证明,与做男人相比,特德·科尔做起雇主来可爱多,也更可靠。(埃迪·奥哈尔打工经历是个例外。)
“你什时候可以开始工作?”1958年8月那个星期六早晨,特德问爱德华多。
“随你意。”爱德华多回答。
“嗯。你今天就可以开始,爱德华多。”特德告诉他。他看都没看站在旁埃迪,就对爱德华多说:“先开车送这孩子去奥连特岬角码头怎样?”
“当然可以。”爱德华多说。他礼貌地朝埃迪点点头,埃迪也朝他点点头。
“行啦,听你,”特德又说遍,“都是你说算。你老婆呢?”他补充道。
“她怎?”爱德华多问。
“嗯,是说,她上班吗?她是干什?”特德问他。
“她做饭,”爱德华多回答,“有时候看孙女——有时也帮别人看孩子,还帮人家打扫房子……”
“说不定她会愿意打扫这座房子,”特德说,“也许还愿意给做饭,照顾四岁女儿,她是个可爱小女孩,名字叫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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