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就是内裤滑到地板上声音。”汉娜告诉她。后来这句话成她们暗号。
每当汉娜把她多名男朋友之介绍给露丝时候,如果露丝喜欢这个人,她会问汉娜:“你听见那个声音没有?”如果露丝不喜欢他——这种情况比较常见,则说:“什都没听见,你呢?”
露丝不愿意把她男友介绍给汉娜,因为汉娜总是说:“那是什鬼动静!伙计,是湿东西掉到地上吗?还是幻听?”(“湿”这个字被汉娜收进她性字典,这次收录历史可以追溯到埃克塞特时期。)露丝自己也觉得她选男朋友拿不出手,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他们,但她和每位男朋友交往时间都不长,没等汉娜见到他们就掰。
现在,露丝坐在凳子上,忍受着舞台助理对她胸部灼热注视,还有埃迪介绍她生平作品
被人物之间阴暗隔阂抵消,这种隔阂象征着整个国家被越战和年轻人(露丝这代人)反战情绪撕裂。“女人想出来逃避兵役怪点子。”读这本小说,位男评论家如是说。
汉娜告诉露丝,她和这位评论家睡过几次,还知道他是怎逃避兵役:男评论家声称他和自己母亲发生性关系,心理受到伤害,他母亲表示儿子声明是真。其实母子俩都在说谎,主意是做母亲想出来。用这个办法,评论家最终成功躲过征兵,后来甚至真和母亲发生关系。
“猜,他提到‘怪点子’时候,绝对是有感而发。”露丝说。看到负面评论,露丝不会像汉娜那样言辞激烈地反驳,汉娜很不理解。“评论是免费宣传,”露丝喜欢这样说,“坏评论也是。”
露丝·科尔国际地位和声誉从欧洲国家对她第三本小说热切期待可见斑,这本书已经被翻译成两种外语,将与英国版和美国版同时推出。
92Y读书会结束后,露丝会在纽约待天,接受好几个采访,进行些相关宣传,然后到萨加波纳克和她父亲待上天夜,接着去德国参加法兰克福书展。(在法兰克福宣传完第三本书德文版,她得去阿姆斯特丹,这本书荷兰语译本刚刚出版。)
露丝很少去萨加波纳克拜访父亲,但她明显很期待这次探望。毫无疑问,父女俩会在谷仓球场赛上几局,同时进行无休止舌战——不管谈到什话题,他们都能辩论起来——也许还会休息下。汉娜曾答应陪她起去萨加波纳克,露丝实在不想与父亲单独相处,有朋友在场居间调和——哪怕是露丝偶尔心血来潮选中不靠谱男朋友——她会觉得好过点。
可汉娜喜欢和特德打情骂俏,这让露丝很头疼。她怀疑汉娜故意这做,只是为惹怒她。而除乱搞,特德不懂得其他与女人相处方式,所以,面对汉娜挑逗,他只能挑逗回去。
正是汉娜以粗俗直白方式如此评论露丝父亲勾引女人能力:“发誓,你都能听到那些女人内裤滑到地上声音。”
汉娜第次见到特德·科尔时候,对露丝说:“那是什声音?你听见没有?”然而,露丝缺乏感应笑话能力,她潜意识里觉得每个人都是严肃认真。
“什声音?不,没听见。”露丝回答,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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