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汉娜倒是没说错。露丝终于又能睡着。
在回斯德哥尔摩出租车上,汉娜问露丝:“哈姆雷特父亲也是瑞典人吧?还有他那个婊子母亲和坏叔叔?那个把自己淹死笨丫头就更不用说……他们都是瑞典人,对不对?”
“不,他们是丹麦人。”露丝回答,发现自己流血,虽然只是点点,她还是有种冷酷满足感。
“瑞典人、丹麦人——没什区别,”汉娜说,“都是王八蛋。”
然后汉娜又说:“你觉得只是‘不错’吗?那太遗憾——可是很享受,他那玩意儿是见过最大,迄今为止。”
“为什越大越好?”露丝问,“没看佩尔,”她老实承认,“应该看下吗?”
着露丝吼叫,佩尔又太懦弱——抑或是耳根子软,被他母亲号,也相信自己和露丝做错事——不敢反抗他母亲。
至于露丝,她根本无法动弹,而且语无伦次,只好默默地让汉娜帮自己穿上衣服,像个孩子样。
“可怜宝贝,”汉娜对她说,“你第次还真倒霉,般都不会这样。”
“做爱还不错。”露丝嘟囔道。
“只是‘不错’?”汉娜问她。“听见没有,懦夫?”汉娜对佩尔吼道,“她说你只是‘不错’而已。”
“可怜宝贝,别担心,”汉娜告诉她,“下次记得看就好。无论如何,感觉最重要。”
“感觉还不错,猜,”露丝说,“只是和想不样。”
“比你想更糟还是更好?”汉娜问她。
“对更糟和更好感觉都挺期待。”露丝回答。
“你会体验到,”汉娜告诉她,“没问题:有更糟,也肯定有更好。”
然后,汉娜发现佩尔父亲仍然盯着露丝,就朝他喊:“嘿,你——王八蛋!看什看!”
“给你和你朋友叫辆出租车?”佩尔父亲用英语问汉娜,他英文比他儿子还好。
“既然你听得懂话,”汉娜对他说,“告诉你那个爱骂人婊子老婆,别再朝朋友嚷嚷——要骂就骂她那个不要脸儿子吧!”
“小姐,”佩尔父亲说,“老婆很多年前就不听啦。”
比起懦弱佩尔,瑞典老男人哀伤表情给露丝留下更深刻印象,当佩尔父亲凝视她裸体时,她并没有从他眼睛里看到欲望,看到反而是他对儿子好运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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