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赖辛读书会还不错,但无论是自己还是观众状态都没有想象中好,气氛比较沉闷,此后晚餐是在座昔日修道院(有拱顶)吃,喝多。
每次来德国,在四季饭店这种地方,都会发现这样对比:衣着华贵酒店客人(本正经商业阶层)和刻意不修边幅记者(仿佛故意惹父母不高兴青少年),这是个自相矛盾丑陋社会,与们社会相似,比们复杂,甚至比们堕落。
不知道是因为时差还是又产生新创作灵感,读不进任何连续性内容,比如客房服务菜单、酒店设施清单,还有诺曼·谢利《格雷厄姆·格林传》,本来没打算带这本书,定是无意中塞进随身携带包里。能读下去只有那些看上去重要段落最后几句,段落当中某些句子偶尔会跳出来,让眼前亮,然而没法连续着读什东西,思维总是不断跳跃。
谢利这样写格林:“对粗鄙、肮脏、色情和下流追求开拓他广度,从他日记中也能看出这点。”怀疑从日记中也能看出这点,希望如此吧。社会竟然期望(甚至接受)男作家追求粗鄙、肮脏、色情和下流,觉得恶心。作为作家,如果也有勇气追求粗鄙、肮脏、色情和下流,对也肯定有好处,但别人要会迫使追求这些东西女人觉得自己可耻,要嘲笑她们自辩护荒唐聒噪,仿佛她们在吹牛样。
就算付钱给个妓女,让看她如何接客,记录那些见不得人秘密交易种种细节……这也是作家分内事,然而人们却给女作家设下种种限制,好比个男作家可以有各种风流往事,这些历史甚至使他显得更有魅力,情史丰富女作家却最好保持沉默,否则就要被人指指点点。
潜意识定在构思部新小说,时差不是心烦意乱原因,打算描写位女作家,她比还要极端——比任何作家、任何女人都极端,她尽切努力来观察切,吸纳每个细节,她没必要非得保持单身,但她相信婚姻会限制她,她并不需要亲身经历各种事情——也不想在性方面冒险——但她愿意做个旁观者。
假设她付钱给个妓女,让她观察她接客过程,假设她不敢个人做这件事——比如带上她男朋友(当然,这是个“坏男朋友”),结果因为观察妓女生活,这个男人做出些非常可耻事,让女作家决心改变自己人生。
虽然描写卑鄙下流事件,但这部小说主要目是展示性别不平等:女性作家在观察生活过程中偶遇突发事件,以致引火烧身,而这件事——跟妓女有关——如果发生在男作家身上,则根本不会引发当事人羞耻感,他也不会被人指责为堕落。
格林传记作者诺曼·谢利指出,“小说家有权——也需要——利用自己或他人经历。”谢利先生认为,小说家可以冷酷无情地运用这项“权利”,为满足“需要”,可以不择手段,然而观察和想象之间关系并非只有单纯残酷那简单,必须想象出好故事,细节必须逼真,为做到这点,可以引入真实细节,这样做固然高估个体经验,但观察是绝对有必要。
所以,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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